那就是他要在京城權貴們面前,誅滅陳寧,他要所有人知道,項家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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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 年 11 月 17 日
即便強如戰神陳寧,膽敢跟項家過不去,下場也只有死路一條。
項信在海外頗有建樹,並且他是項家的人。
單單沖着他是項老的弟弟,京城權貴圈子裏的人,就得給他幾分面子。
因此,京城的那些豪門勛貴,財團老總們,在臨近中午時分,都紛紛攜著禮物,趕來九重天會所,參加項信的宴席。
挨近中午12點。
九重天會所前的露天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
九重天會所內,大佬雲集。
現場將近千人,男士西裝革履,女士長裙飄飄,任何一位,都有豪門大佬或者財團董事長的派頭。
大家都三三兩兩,端著紅酒,互相寒暄。
就在大家小聲交談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高聲喊道:「項先生到!」
現場眾人,瞬間全部安靜,都齊齊的朝着門口方向望去。
緊接着,就見到身穿白色西服,身材高大的項信,帶着牧九野,還有大批眼神凌厲的手下,從外面進來。
現場的大佬們,連忙紛紛問好。
「項先生好!」
「項先生您來了。」
……
項信見到現場眾人,對他的態度都是恭恭敬敬的,而且眼睛裏還帶着絲絲畏懼,他比較滿意,邊走邊跟大家打招呼。
很快!
他走到現場的臨時講台上,立即有司儀送上話筒。
他接過話筒,環視了一圈現場,笑眯眯的道:「呵呵,項某離家20餘年,這次回來,特意跟圈子裏的朋友們聚聚,很高興各位今日能夠賞臉,來參加這次宴席。」
現場眾人紛紛陪着笑說,項先生有請,誰敢不賞臉呀。
項通道:「其實吧,我也不瞞着各位。」
「其實我這次回國,除了想念家鄉,想念各位朋友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我們項家,最近被人欺負了。」
一句話,現場所有賓客,笑容都凝固住了。
大家面面相覷,有些人已經想起進來項家跟少帥陳寧的恩怨鬥爭。
項信平靜的道:「想必不少人已經猜到,我說的欺辱我項家之人,就是陳寧。」
「我這次回來,最重要的,就是要殺陳寧此獠,一雪前恥。」
現場眾人聞言,又吃了一驚。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太明白,項家跟陳寧的恩怨,項信跟他們說這些是想幹嘛?
項信看出現場眾人的疑惑,冷笑的道:「現場各位都是京城權貴圈子裏的人,我想知道,我跟陳寧這件事,你們是選擇支持我呢,還是選擇支持陳寧?」
「大家不妨表個態。」
大家明白了,項家這是要大家表明立場,要大家站位呢。
一時間,不少人已經後悔來參加這個宴席了。
站項家的話得罪陳寧,站陳寧的話得罪項家,怎麼選擇都不討好呀。
項信望着臉色怪異,甚至在互相竊竊私語的眾人,冷笑的說:「我項家恩怨分明,對待朋友熱誠,但是對待敵人也絕不心慈手軟。」
「大家是選擇跟我們項家當朋友,還是選擇支持陳寧,當我們項家的敵人,你們好生斟酌。」 雨聲落入耳。
雲淺罕見「拒絕」了徐長安的親近,眼裡雖然有不舍,卻立刻堅定了起來。
她和徐長安之間是有規矩的,比如她向徐長安借了一個膝枕,便要還一個。
如今也是。
作為妻子怎麼能夠拒絕丈夫的溫存呢。
雲淺食指上淡淡的胭脂送到徐長安的嘴邊,問道:「可滿意了?」
徐長安眼眸輕輕顫了一下,感覺到自己嘴角些許雲姑娘的味道,無奈的說道:「滿意,我可沒有不滿意的時候。」
「味道怎麼樣?」雲淺有些新奇的問。
「小姐說你的味道,還是胭脂的味道?」徐長安反問。
「自然是胭脂的味道。」雲淺說著,將手指送到徐長安的面前,後者自然而然的使用水屬性的真氣替雲淺擦乾淨胭脂。
她的味道夫君很喜歡,這一點雲淺以往已經問過了。
「這種胭脂在暮雨峰很常見。」徐長安想了想最近暮雨峰的環境和那些師姐們,解釋道:「最近似乎流行這個味道。」
正常,溫梨師父拿給李知白的胭脂,自然是近期流行的。
也不是他懂什麼胭脂,整日混在姑娘家裡,想不懂都很難。
雲淺抿了抿嘴,隨意的說道:「你對她們使用的胭脂這樣的熟悉?」
「碰面的多了,多少懂了一點。」徐長安自然的回應道,他可太了解雲淺了,雲姑娘問就真的只是問,決然不會有吃醋的念頭。
事實也是如此。
「所以味道怎麼樣?」雲淺晃了晃徐長安的袖子,此時她散落的長發及臀,映著燈火伴著面上的妝容,真是像極了嬌美的新妻。
「很好。」徐長安眼裡過了幾分沉迷,沒有抑制他對於雲淺的喜歡。
雲淺感覺到徐長安的視線,想了想后捋起自己凌亂的散發,繼續說道:「與你在北桑城給我買的胭脂比呢?你更喜歡哪個味道?」
「我?」徐長安看著雲淺的目光十分柔和,他覺得雲姑娘這副柔弱、帶著幾分媚色的樣子他也不是沒有見過。
如今想來,姑娘許身予他后的次日,就是這樣的氣質,軟塌塌的卧在毯子上不願意起身。
不過那種因為吃痛帶來的嬌柔只持續了短短几日,再往後他就沒有見過了。
還真是懷念。
呸呸呸。
他想什麼呢。
徐長安將腦海中的雜思甩出去,心想都是因為先生的存在讓他的壓力盡減,不然……他現在哪裡有心思在這裡胡思亂想。
「胭脂不重要,使胭脂的人才重要,這個道理小姐應當不會不懂吧。」徐長安咳了一聲。
只要是雲淺用的胭脂,無論怎麼樣的在他眼裡都是最好的。
北桑城那普通的胭脂紅藍花磨粉與暮雨峰精緻的靈氣彩妝……只有落在雲淺打斷面上才會有意義。
「原來是這樣。」雲淺眨眨眼,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這個問題是有些蠢笨。
看著雲淺沉吟的模樣,徐長安苦笑兩聲。
雲淺平日里聰明,但是一牽扯到他的時候就變得……傻兮兮的。
很可愛。
徐長安正想著,卻見到雲淺忽然湊了上來,認真的說道:「我想要一個耳洞。」
「?」
徐長安一愣,隨後立刻說道:「不太好吧。」
「為什麼?」雲淺面色不太自然。
徐長安沉思了片刻,略顯猶豫的說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父母?」雲淺蹙眉。
可她沒有父母。
雲淺看向窗外,雨水后是隱隱的亭榭,再往外就是一汪碧水青天。
雨水輕柔,清風如玉,吹在面上令人心曠神怡。
只是,這種平和后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
雲淺在徐長安寫的書上看見過一句話。
『頭上青天為父母,堂前翁姑即神仙。』
夫君的父母還活著,這一對「神仙」她見不到,便只剩下了頭頂一汪青天了。
「算了。」
看著雲淺迷茫的樣子,徐長安搖搖頭,他本意是想「試探」一下雲淺神秘父母的事情,但是雲淺那茫然的樣子……也試探不出什麼來。
「和父母沒有關係,只是因為穿個耳環,說不定會很疼。」徐長安看著雲淺精緻的耳垂,很難想象這樣的地方若是扎了一個眼兒,「小姐不是最怕疼了?」
「我不怕疼。」雲淺想也不想的說道。
不提父母就好,不然她真沒有辦法。
「真不怕?」徐長安想起了什麼,看著雲淺水潤的眸子。
「不怕。」雲淺點頭。
「再想想。」徐長安慢悠悠的說道。
雲淺心念一動,輕聲道:「有……一點點怕,不過都已經過去了。」
「小姐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徐長安心想他很早就說過自己不是什麼正經人了,財色食他都喜歡。
「不知道。」雲淺搖搖頭,手指在一旁金色寶石耳墜上輕輕掠過,挑眉后神色平靜的說道:「只是……我有時候會想一件事,是不是因為我當初怕疼的厲害,如今你才不願意碰我。」
「小姐,矜持。」徐長安捂著臉。
「什麼矜持……方才也說過了。」雲淺不解的看著徐長安:「妻子在丈夫面前是要矜持的?」
「應……應該吧。」徐長安被雲淺這麼一問,也有些不確定。
「你也有想的慢的時候。」雲淺挑起手裡的耳環,說道:「妻子在丈夫面前是不是要矜持,這點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