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晚會就是為他準備的,不可能不邀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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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 年 2 月 11 日
自己也在一遍遍的尋找著郝眉,其他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在想着怎麼能讓司徒欣然笑。
能讓她給自己一個獨處的機會,畢竟能和司徒家攀上關係也不容易的。
很快第一個人就來嘗試了,這就是王晨。
他自己覺得自己口才了得,而且覺得哄女生開心這種事情不過就是一種天性而已,這不是張嘴由來的事情嗎?
他走到司徒欣然跟前乾咳了兩聲,說道:「你好嗎?小姐,我自我介紹一下。」
「在下王晨,終身大事既然你剛剛說了能博得你一笑我就能獲得一個和你單獨相處的機會,那麼我願意自己來試一試,如果我輸了那我甘願認輸,但如果我贏了的話也希望你不要說話不算數。」
司徒欣然說:「當然不會,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說着王晨就說道:「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司徒欣然點了點頭說道:「好啊,那你說吧。「
接下來王晨給司徒欣然講了一個笑話,可是笑話都已經講完了司徒欣然嘴皮子都沒動一下。
王晨剛剛講過的這個笑話放在平常的小女子早就已經笑得合不住嘴了,但偏偏司徒欣然就是一個不愛笑的人。
王晨被司徒欣然的這個樣子弄得很是尷尬,他不甘心還想再掙扎兩下。
再一次講了一個笑話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只能下去了他喪失了一次絕好的機會。
在場的人看見王晨都已經敗下陣來了,別人都更加認真的對待這件事情。
在場的人為了得到司徒欣然的笑都出了自己的真功夫了,得美人一笑畢竟沒人百分之百有把握。
接着就有第二個人上台,想要嘗試一下也沒想到,剛上去直接被pass掉了。
原因就是司徒欣然受不了這個男生上香水的味道,這種香水的味道覺得很不舒服,所以便和他說可以走了你不會逗笑我的。
這一句話一出,那個公子哥真的這個人心態都崩了只能回來溜達,那個人下來了之後,很多人都不想再去嘗試了。
。 顧潛一旁的二人沒反應過來,但看見顧潛的樣子,也雙手合十跪了下來。
管他姿勢對不對呢,拜就完了。
顧潛的餘光瞥見兩個穿著白色喪服,垂著眼睛站立的男女。
想必這就是死者的弟弟和弟媳婦了。
這女子真不愧「美嬌娘」這一謂稱,一副媚態雖然在看遍了採花無數的顧潛眼裡不怎麼驚艷,但在這小小緣河鎮,可就好比天仙下凡了。
女人神態雖然一副很悲傷的樣子,但眼睛總是向別處瞥,並且有一絲不耐煩。
也對,小叔子死了也犯不著那麼悲傷。
男人也是低著頭,但眼眶泛紅,應該是哭過。
男人眉目清秀,算是個書生樣子,就是這張臉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
顧潛三人跪拜完畢,他率先起身,走到那男人面前,握住他的手。
「節哀順變,節哀順變。」他說。
男人顯然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顧潛。
顧潛也擺出一副悲傷樣子,對他說:「令兄之事,在下深感心痛,不知令兄尊姓大名?」
男人一臉慍怒,看著顧潛那張賤兮兮的臉,僵硬地吐出三個字:「何應…武。」隨後說:「我叫何應文。」
這回輪到顧潛奇怪了,我問你哥的名字,又沒問你,你這麼著急地答應幹什麼。
不過這不是重點,他的手一直在何應文的手掌里摩挲著,等他說完話再放開。
又說了幾句類似深感心痛,節哀順變的話之後,顧潛便走了。
看著管家等一眾人的眼神,再不走也不行了。
一出了院門,顧潛立刻說:「不對勁。」
「還用你說。」秦飛答。
「我是說那人不對勁。」
「又來?」
「按理說天天捧著書卷的人手應該十分細膩光滑,那人的手卻生了許多老繭,粗糙得很,莫非…」
顧潛不說了,托著下巴端詳起來。
嚴森開口說:「咱們又不是來斷案的,只要找到鬼揪出來不就得了,趕緊回去吧,我都快困死了。」
他懷裡的女兒已經睡著。
顧潛搖搖頭,調侃道外行還是外行,擺擺手讓他回去,他一邊嘀咕著不知道我來幹什麼之類的話回去了。
剩下的兩人望向遠處霧氣升騰的湖,顧潛總感覺這湖沒那麼簡單,如同這個鎮子,何應文給他的感覺一樣。
當然,如果要是簡單的話也不至於這麼久都解決不了。
「走,咱倆過去看看。」顧潛跟秦飛說。
秦飛沒有質疑,直接跟了上去。
他倆是鎮鬼人,鎮鬼人若是害怕這些東西那還要腰間的令牌做什麼。
走進了那片大霧,顧潛感覺能見度更低了,往往走一步都得用手來探一探前方有什麼,是不是撞到了樹榦之類的。
這片霧和籠罩在緣河鎮的霧不一樣,更加濃厚,更加詭異。
二人跌跌撞撞地走著,期間撞到了兩三次樹榦,被石頭絆了幾次,所幸湖岸離霧氣的邊緣並不遠,一路磕磕絆絆沒多久,二人的腳就踏進了水裡。
「能看見湖面上有什麼嗎?」
顧潛問秦飛。
這基本上屬於白問,因為自己的眼前一片銀白,手伸進去都模糊得很,難怪那麼多人葬身於此,這麼濃的霧,若是沒有提前準備,不掉進去才叫奇迹。
令人意外的是,秦飛手搭涼棚觀望一陣,竟說:「有一條小船。」
顧潛驚了,再仔細望去,霧彷彿淡了幾分,湖中心隱隱約約地確實有一條小船,在那裡飄飄蕩蕩。
「這地方怎麼會有船?」顧潛疑惑道,「不會是鬼船吧。」
「應該不是。」秦飛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對岸,「那兒有一座茅草屋,船是從那裡劃過來的,應該是活人。」
顧潛眯起眼睛仔細看,霧彷彿和他有心靈感應,應和一般地再次淡了點。
這次他又看到,對岸確實有一座茅草屋。
「嘿,怪事,這霧氣中心,竟然有人住,還能划船到湖中心?」他將信將疑地說。
實際上信的成分沒有多少,倘若真的是活人,那湖底那麼多溺死鬼怎麼不去把他拉下水,還有那水性極好卻被水淹壞的何家大公子,怨氣那麼重,早就應該把划船那人給沉到湖底增加增加一位好夥伴才對。
秦飛彷彿看出了他的心思,對他說:「耳聽基本上都是虛的,眼見也不一定為實,但至少比道聽途說來得可靠。你倒好,把一個人云亦云的老水手的話當真,對這眼前景象卻抱有懷疑。」
顧潛被他這麼一說,也覺得有理。
那老水手的話,不過是旁人添油加醋的產物,現在霧裡有船有房屋,說不定什麼水鬼放霧,根本就是一場自然現象呢。
照這麼說,這事兒就不應該歸鎮鬼司管。
他和秦飛轉身原路返回,顧潛走在前面。
在霧中,他沒有看見秦飛突然回頭,眼睛眯了起來,看向那條湖心的船,而茫茫大霧,似乎也為他的目光開闢了一條道路,使那條船在他的眼中格外明晰。
二人回到了客棧,竟碰到兩個大漢模樣的水手被狼狽地丟出客棧,倉皇逃跑了。
顧潛推門進去想看看怎麼回事,卻發現客棧里的水手們皆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客棧門廳中間,提著七尺長刀的刀客王七還是把下巴擱在刀柄上,但按照周圍水手的慘狀來看,肯定是被他教訓了一頓,還好沒有見血。
再看他身旁,陳柔提著知白在那裡立著,明顯有些害怕,但還是一副頑強的姿態。
一看這陣仗,顧潛便猜出七八分:陳柔睡不著下樓,水手們看她長得俏美,紛紛做吹口哨之類的調戲,從她被撕碎的衣角來看,最後甚至動手動腳的。
王七出手,三下兩下便解決了這群雜兵。
而事實確實和他想的沒什麼出入。
他走到王七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謝意,隨後悄悄地說:「這個不會還要收費吧。」
王七把眼睛一瞥,說:「拿了錢就得保主子平安,主子的奴婢,也算半個主子。」
顧潛點點頭,走向陳柔想關懷一下,但她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依舊是扭頭就走了,上了樓去。
顧潛看向客棧里呻吟聲巨大的水手們,沒有做什麼表示。
按理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顧潛的眉頭卻緊鎖了。
一般來說,一個地方的民風和地方的上層階級及統領有很大關係。
如果民風淳樸厚實,那上層階級一般體恤民情,關愛百姓。
如果人民作惡多端,姦邪狡詐,那麼上層階級就是不顧民生,勾心鬥角!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一定是雲霆來了,慶安,快去開門!」
「邢叔,封總可沒說今天要來。」
「你快去!!」
門忽的一下被拉開,門內外的兩個人都驚了一下。
郭慶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居然是你,時小姐。」
時繁星道:「我來找邢老。」
「為了先生?」
「嗯。」
郭慶安攔了攔她,道:「那我得先去問問邢叔,見不見你。」
「你可以轉告他,如果他不見我,那我就讓他的晚年不得安生。」
「哈!幾年不見,底氣都足了,我都不敢這樣跟邢叔說話。」
時繁星嫌煩,直接繞過了他徑直往屋裡走去。
郭慶安只是做做樣子攔了一下,但是並不認真,明顯是故意放她進去的。
他輕笑,這女人來的也好,這潭水被攪得越渾,越能摸魚。
邢老腿腳不便,只能坐輪椅,所以別墅雖大,他的活動範圍也只能在一樓,找到他並不算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