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雨不開心,魏修然從袖中拿出一個發簪放在桌上,「那我走了。」說完就匆匆的離開了。
- 0 Comment(s)
- 2022 年 2 月 7 日
時雨並沒有看發簪,將發簪拿起,隨手放進自己的梳妝盒裏。
阿寧來到前院,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蘇念語。
只好再次回到後院,與時雨一同來到前院。
「奇怪啊,我明明讓公主在這等著。」
時雨翻了一個白眼:「你第一天認識公主啊,公主那天聽過話,還不趕快去找。」頓了頓,「你去左邊我去右邊,我們在這會合。」
兩人分道揚鑣,又不敢生張,只好東張西望看看蘇念語在什麼地方。
客棧。
「王爺,你這般就不怕王妃生氣。」
兩人各坐一邊。
白逸辰並不回答,反而反問道:「星晚是自已湊上來的,本王怎會拒絕美人。」
「是嗎?」謝星晚站起身,婀娜多姿的來到坐到白逸辰身旁,雙手搭在他身上,「可是王爺從來都沒有寵過我呢!」
白逸辰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語:「晚兒就怎麼迫不及待。」頓了頓,「不急。」隨後輕吻她的臉頰,鬆手,站起身,離去。
獨留謝星晚一人待在原地,聽到外面的動靜,嘴角向上揚起。
「閣主。」
「何事。」
「少閣主又跑了。」
聞言,謝星晚微皺眉頭。「把他給我找回來,一天天的凈不讓我省心。」
「諾。」
客棧內再無一人。
「你是誰。」
蘇念語看着面前的男子只見他的衣服身着群青色,頭髮隨意披在身後,倒有幾分疏狂的味道,劍眉星目,形貌昳麗。
蘇念語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說道:「我還沒問你是誰,反倒是你來問我?」
男子打量著蘇念語,只見她身着月牙白的長袍,白皙的皮膚不帶一絲雜質,雖算不得傾國傾城但勝在秀麗。
他一眼就看出了蘇念語是個女子,輕笑:「某些人別以為自己穿個男裝就是男子了。」
蘇念語也不惱:「我又沒說我是個男子,本姑娘溜出來玩不行。」
男子嗤笑:「那你還溜到別人府邸里去了。」
蘇念語圍着男子走了幾圈,站在他面前:「你說,如果我現在喊人,是你被抓幾率大一些,還是我被抓的幾率大一些。」
男子笑嘻嘻道:「那太可惜了,可能是你被抓了,畢竟我輕輕一躍就出去了。」
蘇念語覺得他十分討厭,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怎麼討厭的人。
男子稍微停頓了一番。「要不然我來叫吧。」
蘇念語思考片刻:「不如你教我武功,我就不喊了。」
「還請姑娘弄清楚狀況可好,是你有危險,可不是我有危險。」
「也差不多。」蘇念語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男子無語,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
「你來這幹什麼。」
「我……等人。」
「你的姦夫。」
蘇念語聞言,翻了一個白眼。
「莫非你是跟別人過來私通的。」
「你看起來挺正常的一個人,但你的語言好欠揍。」頓了頓,「本姑娘是結婚了,可沒你說的那麼不堪。」
謝潤安斜眼看着她,表情十分古怪。
「你的夫君是誰?」
「白逸辰。」
謝潤安聞言就猜出了她的身份,白逸辰每日的這個時候都會跟阿姐在一起。
「可惜了。」
「怎麼了?」
「你可知宸王今晚可能跟一個姑娘卿卿我我。」
蘇念語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又不關我事。」
「他可是你夫君。」
「只不過是名義上的而已,等過些時日就不是了。」
謝潤安看着她,良久並沒有說一句話。
「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原以為蘇念語會拒絕,誰料她卻點了點頭。
「公主,你居然在這。」
謝潤安聽到聲音,只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蘇念語轉過身:「阿寧。」
阿寧跑了過去,來到蘇念語身旁:「公主,剛才那個人是誰。」
「不認識。」
阿寧無語。
如今的府內十分安靜。
蘇念語和阿寧一前一後,剛到花園就看到了時雨。「公主,你讓奴婢好找。」
話意剛落,就聽到了不遠處白逸辰的聲音。
「今天送飯,王妃不在?」聽了管家的話,白逸辰裝作十分諒訝,今天他可是看到了蘇念語。
「是。」
蘇念語慌了神,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連忙轉身,還未走,就聽到了白逸辰的聲音。
「王妃準備去什麼地方。」
阿寧和時雨同時翻了一個白眼,不情不願的向白逸辰行禮:「奴婢參加王爺。」這種人就不配跟她們的公主在一起。
蘇念語欲哭無淚,他不是應該美人在懷嗎?怎麼天沒亮就回來了。
「王爺,你怎麼回來了。」剛問完,心裏那叫一個後悔。
「怎麼本王不可以回來。」
蘇念語心中默想:也不是不行。
「怎麼會呢。」
白逸辰看了蘇念語一眼:「你穿的這是什麼衣服。」
「關王……」想了想並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出口。
白逸辰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蘇念語也十分聽話的跟在他們身面。
白逸辰卻拉住了她的手,只輕輕一拉,他們的距離就十分近。
蘇念語往後退了幾步。
「王爺何事。」
白逸辰卻走近一步:「無事,就是想關心你一下。」頓了頓,「明天是盂蘭節,你穿素淡一些,午時隨我進宮。」
說完,白逸辰就走了。
蘇念語還處在震驚當中,才去了皇宮幾天怎麼又要去了。
皇宮就是她的噩夢啊!
關鍵是這個盂蘭節又是什麼節,她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光明正大回到後院,看到蘇念語這身裝扮,面色古怪,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了神情。
「奴婢/奴才參加王妃。」
蘇念語揮了揮示意他們起身,想了想終是開口問道:「你們可知什麼是盂蘭節。」 大年初五,從清晨開始熱鬧起來,御膳房準備了不少的餃子,在營地的中間放了一個大大的鐵鍋,鍋內在不斷的煮著餑餑。
「主子,餑餑已經準備妥當了,據說,萬歲爺準備了很多口味的餑餑。」玳瑁和晃阿清晨時,都被叫過去詢問,婉妍和哈豐阿都喜歡吃什麼口味的。
康熙提前交代,要多給婉妍母子一些韭菜的餑餑,裡面多加一些蝦肉。
「晃阿,哈豐阿醒了嗎?」婉妍沒聽到兒子的吵鬧聲音,趕緊問答道。
「主子,萬歲爺抱著四阿哥出門了。」玳瑁伺候婉妍梳洗,和婉妍說道。
「抱著出門了?」婉妍狐疑起來。
「是。」玳瑁應道。
婉妍草草的用了早膳,剛要去大廳,就瞧見李德全往帳篷這邊走著。
「貴主兒,萬歲爺請您過去一趟,小阿哥在那邊看著摔跤,萬歲爺有些控制不住了。」李德全無奈的說道。
婉妍嘴角抽了抽:「阿諢帶著哈豐阿去幹嗎了?」
「回貴主兒的話,主子攜帶四阿哥去觀賞摔跤擂台了,蒙古的侍衛和大清的御前侍衛的擂台。」李德全低垂著腦袋說道。
婉妍黑線了,康熙又帶著哈豐阿去看擂台賽,上次帶著哈豐阿去看射箭的擂台,讓哈豐阿折騰了好久。
稍晚,婉妍從帳篷內出來,站在了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坐著軟轎去了擂台那邊。
康熙讓哈豐阿在腿上蹦躂,皇后往康熙那邊側目了好幾次,發現康熙沒有看長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