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生是張家的老大,當時本來是要和馬母結娃娃親的,但是由於一些變故便改成了和後來出生的小妹顏詩韻結娃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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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 年 11 月 17 日
可誰知道,這張國生十幾歲的時候,就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尤其是好賭博……將張家的那些家業全都賭光了,張老爺子被他活活氣死,他自己也是無所事事有上頓沒下頓。
本來這種潑皮癩子,在村裡都是人人見而遠之的,顏家人也早就忘了當初定的這個娃娃親。
但偏偏在顏詩韻十八歲的那一年,張國生竟然提著個豬頭和幾瓶酒上門來提親了,他一直還記得這個娃娃親的事情。
尤其是當顏詩韻出落得越來越水靈后,張國生就更是看的眼饞,好不容易等到顏詩韻十八歲,他便巴不得立刻入洞房完婚。
可現在他這樣的情況,加上顏詩韻考上了衛校當護士,對張國生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當然是絕對不會答應這門親事了。
顏家不同意,張國生就鬧!
那鬧得是全村皆知,天天就來顏家鬧,甚至去馬父馬母和顏詩韻工作的地方鬧。
當時馬父馬母是在鎮上的工廠,顏詩韻是在鎮衛生所當護士,被張國生這鬧騰得是大半年都不得安寧。
所以……
最後馬父出的主意,乾脆趁著張國生一次出外務工的空檔,全家搬遷到了市裡來,遠遠地避開他這個瘟神。
之後,顏家和馬家就得了好些年的安寧,但是……他們也聽村子里的親戚說,張國生一直都還惦記著這事兒,每年都在到處打聽她們家的下落。
…… 「呵呵!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蠻橫的潑皮。 致命的溫柔 大姐,難道說……你們當時就任他這麼鬧?沒有其他的辦法?就只能躲著他?」
小時候也在農村生活過的何煊,知道村裡的一些潑皮就是非常賴,根本就沒臉沒皮,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但還真沒見過張國生這一款。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就算報警,警察來了,也拿他沒辦法。他一沒有打人,二沒有造成什麼傷害,而且……他還口口聲聲說是我們顏家人不守信用,故意悔婚的。他說不讓詩韻嫁給他也行,就要給他補償二十萬,讓他討別的老婆。」
馬母怒不可言地罵道,「他這就是想要訛錢……」
「原來是這樣,一個爛賭棍……哦不!是一個正在倒霉的爛賭棍!」
了解前因後果,何煊便淡然地笑著對顏詩韻一家人說道:「詩韻!你們若是相信我的話,就打開門讓這個張國生進來,我來幫你們徹底處理這件事。」
「啊?那怎麼行?何必,這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啊!」
顏詩韻當即就反對道,她可是知道張國生這種人,會無恥到什麼地步的。
「就是呀!小何,你能不介意詩韻身上有這種事,我們一家就已經很感激你了。」馬母也身懷愧疚地說道。
但是,何煊卻是一臉理所當然地道:「怎麼會和我沒關係呢?現在我是詩韻的男朋友,有人膽敢欺負到我女朋友頭上來。自然就要讓他付出代價來的……」
「可是……」
顏詩韻欲言又止,因為她看到何煊對她很溫暖地笑著點點頭,便咬著嘴唇,改口道,「那你一定要小心一點。」
「放心好了!詩韻,我可是你的完美男友。這一切,就交給我好了。」
說完,何煊便轉身,啪嗒一下,就將馬家的大門給打開了。
「姓顏的,我看你們還能躲到什麼……哎喲!卧槽!門怎麼開了……」
還要再踹門的張國生,一個踉蹌直接摔道在了地上。
此時的他,三十多歲的年紀,滿臉胡茬很是邋遢,身上穿的衣服估計半個月沒洗了,透著一股酸臭味。
更加讓人忍不住想笑的是,他身上到處都是白色的鳥屎,甚至頭髮上還胡茬上也都是。
「好呀!你們總算敢開門了,今天沒二話,我就要接我老婆回家……」
張國生從地上爬起來,氣勢洶洶地嚷道。
不過,他也馬上注意到了站在他面前,一米九高的何煊,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質問道:「你小子是誰?就是剛才敢罵我的那個?門也是你開的?」
晚安,教授大人 「對!就是我。我怕門外的狗叫打擾了街坊鄰居,所以……只能開門將狗先放進來,然後再……關門打狗。」
說著,何煊便繞過張國生,又將屋門給關上了。
「你……你罵我是狗?小子,你他媽到底是誰?信不信我一巴掌抽……」
囂張慣了的張國生上前想要朝著何煊抽去,但是何煊這一米九的高個,以及平時沒少幫章浩然和外校混混打架,就張國生這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力量,何煊一伸手就直接將他的手腕給捏住了。
「哎哎哎……疼!疼!疼……臭小子,你快放開。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張國生痛得直叫道。
「知道痛就好,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誰么?」
何煊冷笑一聲,說道,「我是顏詩韻的男朋友。」
「不可能!顏詩韻是我的老婆,在……在二十年前,我爸和顏老頭就說好的。是真正的父母之命!」張國生言之鑿鑿地說道。
「那又怎麼樣?現在是婚姻自由,詩韻不願意跟你,你能怎麼樣?」
站在一米七不到的張國生面前,何煊天然地就形成了一股壓制感。
「那……那也是他們顏家人悔婚,反正,理可是在我這邊。他們顏家,要麼給人,要麼給錢。二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註定是要賴著顏家,張國生帶著滿身的鳥屎,就往地上一躺,耍無賴了起來。
「張國生,你別太過分。你再這樣,我們報警了!」
馬父氣得從廚房找來了一根擀麵杖,指著躺在地上的張國生叫道。
「好呀!你報警呀!讓警察看看,你們一家人是怎麼毀約的,又是怎麼欺辱我的。來來來……你拿著棍子不就是想要打我么?來呀!沖我的臉來,狠狠地打我。一會兒警察來了,我就說出門對我施暴……」
死豬不怕開水燙,像張國生這種人,早就已經軟硬不吃。正常人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辦法。
「國生啊!你這樣又是何必呢?詩韻是絕對不會跟你的,錢……你也別想,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你這樣糾纏下去,只能浪費時間,什麼也撈不到的……」
馬母很無奈地上前,說了幾句軟話。
可那張國生就是鐵了心,往這地上一躺,歪著嘴說道:「沒事兒!你們既然不給錢的話,我就繼續在這呆著,以後有空沒空……就到你們家來吃飯睡覺,鄰居什麼的問起來,我就說我是詩韻的老公。反正,腿和嘴長在我的身上,你們也管不著我……對吧?」
一個徹底地無賴,就好像烏龜一樣,讓你根本無從下嘴……對他是沒有一點辦法。
打也不行!
趕也趕不走……
就賴在這,噁心著你。
敗壞你的名聲,讓你無可奈何。
現在的張國生就像這麼一隻蛆蟲,就黏在這,不達目的死不罷休。
可是……
顏家又怎麼可能答應他的條件呢?
「怎麼辦啊?何必,要不……你先回去吧!」
嘆了一口氣,顏詩韻也是徹底無奈了,她勸著何煊先走,但是何煊卻是寬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說道:「詩韻!我剛才不是說了么?這事兒,我來擺平。 落花塵 詩韻,一會兒你這樣……」
說完,何煊笑呵呵地對地上的張國生說道:「你弄成這樣,又是何苦呢?不就是想訛點錢嘛!顏家不給你,但是我是詩韻的男朋友,這筆錢我要是出了……你必須保證以後不能再糾纏他們家……」
…… 「你出錢?好呀!有這麼一個冤大頭,我有錢拿,當然沒二話的。來吧!二十萬掏給我……我馬上就走人,吃香的喝辣的去,才懶得來這破屋子躺在呢。」
見何煊似乎要為顏詩韻出頭,那張國生便立刻來勁兒了,興緻勃勃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行!何必,怎麼能用你的錢?」
顏詩韻當即阻攔大叫道。
「是呀!小何,他這種人……怎麼能向他妥協啊!你絕對不能給他錢……」馬母也皺眉叫道。
她們本來以為,何煊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呢!
居然是想要用錢來解決問題,這可是二十萬啊!
哪怕何煊的家境寬裕,恐怕這也不是一筆小錢吧?
而且,現在何煊和顏詩韻也還只是男女朋友關係,於情於理都不能用何煊的錢。
「顏詩萍,就你這三八話多。你們自己吝嗇不肯出錢,還不允許別人出錢么?」
張國生瞪了馬母一眼,然後笑呵呵地沖著何煊說道:「這位小哥,我張國生向你保證,拿了你的錢,我絕對……走得遠遠的,以後再也不來找顏家人麻煩,這事兒……就算是徹底了結,怎麼樣?」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你等一下,我去房間里拿錢……」
微微一笑,何煊便假裝走到裡屋去取錢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打算從道具【魔術戒指】當中取了一麻袋作為魔術道具,足以以假亂真的錢來。
可一走進裡屋,何煊卻是一愣,只見馬媛媛忘我的躺在床上,面色緋紅,雙腿夾著被子,看起來又難受又舒服地在扭捏著……
「卧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對了!是催情效果起作用了……」
想起是怎麼回事的何煊,趕緊轉身出去,但還是被馬媛媛看到了。
此時的馬媛媛一看到何煊,和之前的態度完全不同,而是猶如箭一樣地瞬間從床上蹦了起來,朝何煊沖了過去,完全沒有理智的那種……
砰!
何煊嚇了一跳,趕緊跑出屋子,反手一下將門給反鎖住。
媽的!
太危險了,剛才差一點就……
同時,他手裡面已經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裡面裝著的是【魔術戒指】內一沓一沓當做道具的錢。
「什麼?小何真的從裡屋拿了錢出來?這……這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放在我們家的?我們家……也根本沒有這麼多現金的啊!」
馬父和馬母見狀,一個個都莫名其妙。
「何必從哪裡拿的錢?明明……他跟我一起來的時候,是兩手空空的啊!」顏詩韻也徹底糊塗了。
倒是張國生看到何煊一沓一沓地將鈔票從袋子里拿出來,兩眼都快要發光了,樂呵呵地叫道:「二十萬呀!媽的!這得夠我花多久,要是去賭場拼一把的話,贏了二十萬立刻就變成四十萬啊!」
看著何煊擺出了二十沓一萬塊的鈔票,張國生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行了!這二十萬是你的了,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
何煊將二十萬朝著張國生推了過去,然後故意將口袋裡面還剩下的一沓沓鈔票露出了讓他看到。
這裡面,怕不是還有個幾十萬吧?
反正,明顯是比張國生現在這二十萬還多得多,看的張國生眼睛都快看直了。
他的心裏面在後悔呀!
早知道顏詩韻吊到一個這麼有錢的金龜婿,自己就應該喊多一點,二十萬對人家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呀!
「怎麼?嫌二十萬不夠?」
嗤笑一聲,何煊見張國生直勾勾盯著自己袋子裡面的錢,就抖了抖袋子說道,「還想要不?這裡面的錢,如果都是你的,你覺得……怎麼樣?」
「當然想,有錢不要是王八蛋。但……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好的事情,你會這麼好心把所有錢都給我?」張國生也不傻,很謹慎地看著何煊。
「錢對我來說,只是數字而已。這點錢,根本算不得什麼,只是……我問你,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我用這袋子里的所有錢,你用你手上的那二十萬,咱們賭一把?誰贏了就歸誰……」
何煊說著,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硬幣,說道,「就賭硬幣的正反面。」
「拋硬幣!賭……賭這麼大?輸贏就是……就是大幾十萬啊!」
饒是常年混跡賭場的張國生,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根本就沒見過這麼大的賭局。
蜜婚成癮:天才萌寶酷媽咪 他不是不想要何煊那袋子里的幾十萬,可常年的賭博經驗告訴他,這裡面……極可能有詐。
輸了可是連這到手的二十萬都沒有了呢!
於是乎,理智告訴張國生,這局賭不得,他很果斷地搖頭拒絕道:「不賭!不賭!我好不容易拿到這麼一大筆錢,要是輸了……豈不是白忙活,你休想詐我。」
「哦?真不賭么?」
何煊沒想到,賭性這麼重的張國生竟然還有點腦子。
不過,他始終相信,是賭徒都是一樣的,不賭只是因為……籌碼和條件還不夠誘人。
於是……
何煊再次轉了轉手中的硬幣說道:「你還沒有聽我說要怎麼賭呢!怎麼就拒絕了呢?我這人,就喜歡玩點刺激的。投硬幣,十次!只要有一次是正面向上,就算你贏,怎麼樣?」
這話一說出口,屋子裡所有人都驚呆了。
「小何,你……你這樣肯定要輸的啊!」
馬母完全驚呆了,她之前還以為何煊有什麼好辦法拿回這二十萬呢!可誰知道,他好像還嫌給張國生二十萬太少,居然要繼續給他送錢。
「你就是再有錢,也不能這樣作啊!小何,快把錢都收回去,你還是趕緊回去……」為了避免何煊繼續損失,馬父也是急眼地叫道。
顏詩韻就更是滿臉地不解了,她在一旁按照何煊的吩咐,拿著手機開啟了錄像的功能,對準著這正在發生的一切。
尤其是那一臉狂喜的張國生,紅光滿面,興奮得不行,抓著手裡這二十萬鈔票,瞪大了眼睛。
「什麼?拋硬幣十次,只要有一次正面向上,就算我贏?這不是……這不是我包贏么?你……你這不是明擺著要送錢給我花么?哈哈哈……」
根據概率學,十次硬幣全是反面朝上的概率只有1/1024,也就是0.09765625%的概率。
哪怕張國生沒文化,他也知道……這是一個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結果就是……只要賭,他是絕對贏定了的。
「對!就是想送錢給你花,就問你敢不敢賭?」
何煊做了個無奈的動作,又抖動了一下袋子里的一沓沓鈔票,說道。
…… 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大好事?
張國生兩個眼睛都看直了,哪怕是普通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會心動,都絕對會忍不住想要賭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