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等到她洗完澡出來,葉紫涵早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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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 年 12 月 20 日
她也沒有打擾葉紫涵,只能沒好氣的搖搖頭,也睡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雲朵朵要陪著葉紫涵去醫院。
卻被葉紫涵拒絕了:"我真沒事的,朵朵,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我自己身體,自己知道,還有,別告訴楚蕭我沒去醫院,你就說你陪著我去醫院看了,沒什麼問題!"
雲朵朵忍不住皺眉:"你這是要讓我幫你瞞著老大媽?"
葉紫涵笑著點點頭。
其實,她已經猜到一點眉目了。
自己很有可能懷孕了。
因為自從她跟楚蕭在三亞那一次發生關係之後,她已經過了兩個月,生理期沒有來了。
第一個月,她的確沒有注意,可是,這兩天身體的反常,她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
如果真的是懷孕了,那訂婚的日期,其實也不算早。
訂了婚,有了孩子,他們就可以早早結婚了。
想到以後的生活,葉紫涵的心裡,充滿了憧憬。
總裁前夫滾遠點 中午吃飯的時候,葉紫涵沒有帶著雲朵朵,自己去附近的藥店,買了驗孕棒。
公司人多眼雜,所以,葉紫涵在外面的商場,找了衛生間,直接測試了一下。
當她看到驗孕棒上的兩條紅線時,心裡很是複雜。
她真的懷孕了,而且,按照時間算的話,她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只不過,她一個人真的不想去醫院檢查。
她現在也不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楚蕭,等到他們訂婚的晚上,她要親口把這驚喜告訴他,然後,她要拉著楚蕭陪她一起去檢查。
采集萬界 葉紫涵想著想著,自己都傻笑起來了。
晚上,楚蕭回到家裡的時候,看到葉紫涵格外的開心,問她什麼事情,她也不說,只說是秘密。
楚蕭雖然好奇,但是,看葉紫涵一副保密的神情,就沒有再多追問。
而且,葉紫涵也說了,訂婚的時候告訴他。
楚蕭只當是葉紫涵給自己準備的驚喜。
時間一天天過去。
愛已涼 半步情錯,上司滾遠點 在葉紫涵和楚蕭訂婚的前兩天,雲朵朵終於回雲家了。
她現在雖然跟雲軒相處的恨彆扭,但是,雲軒終究是陪著她這麼多年的哥哥,這種感情,也不能說斷就斷的。
葉紫涵安心的住在別墅里,等著訂婚。
關於訂婚,葉紫涵請了三天假期。
訂婚前一天,訂婚當天依舊訂婚後的一天。
訂婚的前一天晚上,葉紫涵住在別墅里,葉任海和溫柔過來陪著她。
葉任海和溫柔,本來是想讓葉紫涵回家住的,但是,他們不再一個州,如果去莊園訂婚的話,時間趕不上。
所以,就住在了楚蕭的別墅。
楚蕭回莊園住了。
這天晚上,葉紫涵老是心神不寧的,她跟溫柔說了很多話,這才睡著。
而此刻,楚蕭在莊園里,卻被告知,老爺子殷家人挾持了。
莊園里,只有管家和傭人。
楚蕭的表情,看起來要殺人一般:"他們為什麼挾持我爺爺!"
管家有些無奈:"他們說了,如果你明天跟葉小姐訂婚,就殺了老爺,你就算是掌控了公司大權,你也會失去一個親人!老爺的生命,和娶葉小姐之間,他們讓你做個選擇!"
楚蕭的臉色鐵青:"莊園里這麼多的人,我爺爺怎麼可能被帶走!管家,你最好不要騙我!"
管家一臉無奈:"我怎麼敢騙你呢,老爺讓我去給他找個東西,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拉著老爺上了車,當時老爺身邊沒有人,也沒有人知道老爺在車裡,老爺就這樣被帶走了!" 有了皇帝的手諭,墨容清揚帶著寧十九光明正大的出了宮,兩人騎著馬,穿過街市到了寧府。
寧府的小廝看到墨容清揚,立刻上前行禮:「殿下來了。」
墨容清揚沒有下馬,把綢緞丟給他,「這是給你家夫人的,你家少爺還在四平?」
「是,少爺昨兒個去的四平,還沒有回來。」
「行,我知道了。」墨容清揚調轉馬頭往城外奔去。
寧十九衝天哀嚎一聲,就知道是公主殿下的套路!
他趕緊打馬追上去,「殿下,奴才答應皇上要送您回宮的,您不能老是這麼坑奴才。」
墨容清揚夾緊馬腹,抖了抖韁繩,「你跟我一起去四平不就行了么,回頭皇兄問起來,就說我把你打暈拖走了。」
寧十九,「……」身為寧家軍,隨便就被人打暈帶走,他還要不要臉了……
但是他也不能把墨容清揚打暈拖回宮,只好跟著去,至少公主殿下這回沒在半路上把他甩了。
到了四平,墨容清揚直奔四平縣府,進去的時侯,除了寧安,其他人都在。
看到她來,大家都很高興,圍著她問東問西:
「老大,安哥說你不會回來了,真的假的?」
墨容清揚笑著拱手,「當然是假的,我這不回來了么?」
山鷹見她帶了個陌生人來,問,「老大,這誰啊,也不介紹介紹。」
「我的隨從,你們叫他十九。」
小諸葛上下打量著寧十九,「兄弟貴姓?」
寧十九剛要開口,墨容清揚搶先說,「我家的隨從,當然跟我姓黃。」
寧十九,「……」為什麼把他的姓都改了……
小諸葛笑起來,「老大,你家的隨從都這麼起名么,怎麼跟寧家軍一樣。」
「這樣起名方便,也好記。」墨容清揚問他們,「案子不是破了么,怎麼又回四平了?」
「安哥覺得案子還有疑點,不肯結案,所以還得再查。」
墨容清揚哼了一聲,「誰讓他把一尺紅打死了,留著活口多省事。」剛說完,遠遠看到門口來了人,立刻頭一低,不敢再多說。
寧十九看到寧安,上前行禮,「少……」
墨容清揚眼疾手快扯了他一下,「這是副門主。」
其實寧十九是要叫少主,寧家軍是寧九創的,大家都稱寧安為少主,被墨容清揚一打岔,寧十九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差點叫漏了嘴。
寧安掃了墨容清揚一眼,「你怎麼來了?你家兄長不是不准你出來么?」
墨容清揚笑得有些賴皮,「我爹都拿我沒辦法,兄長能管住我?」見寧安臉色臭臭的,她立馬收斂嬉皮笑臉,把寧安拖到一邊,賠著小心說,「我來,是給你送東西的。」
「送什麼東西?」
墨容清揚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盒,打開遞到他面前,「知道你喜歡收集這個,特意給你弄的,夠意思吧。」
寧安看著那套核雕,有點移不開眼,嘴裡卻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想幹什麼?」
墨容清揚把盒子往他手裡一塞,腳尖碾著地,小聲說,「上次的事是我不對,考慮得不夠周到,讓你擔心了……」
「我沒擔心你,我只是怕你把大家都連累了。」
「寧安,你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寧安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看著你的眼睛?」
「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擔心我?」
寧安抬頭看著她,突然覺得頭皮發麻,立刻錯開眼,「行了,事情過去就不說了,你回去吧,別讓皇上擔心。」
「有十九陪著,皇兄不會擔心的,」墨容清揚說,「我是個有始有終的人,案子一天沒結,我就一天不走。」
寧安把錦盒蓋上還給她,「這個你拿回去,我不要,你已經不是幻鏡門的人了,沒必要耗在這裡。」
墨容清揚低著頭杵在那裡,不肯接,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那句:你已經不是幻鏡門的人,她有種很凄涼的感覺,就像被誰遺棄了似的,心裡酸澀得不行,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寧安正要把盒子塞回她手裡,就見一點晶瑩從他視線里飛墜而下,倏地不見了。
他愣了一下,低頭去看墨容清揚,又看到兩滴晶瑩墜下來,他有點慌,餘光瞟到那頭板凳他們還在看著,立刻轉過身遮住他們的視線,把墨容清揚拉進屋裡說話。
他小時侯雖說是被墨容清揚挑中的玩伴,但心裡對她並不是很排斥,因為墨容清揚和別的小姑娘不太一樣,她極少哭,性格大大咧咧,像個小子,處久了,倒也習慣了,所以她一哭,他就覺得事情鬧大了。
「你哭什麼?」他悶聲悶氣的說,「也沒打你罵你,萬一傳到皇上耳朵里,還讓不讓我活了?」
墨容清揚捂著臉,「嗚嗚嗚,咱倆從小玩到大,現在你不要我了……」
寧安,「……」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他好聲好氣的勸,「清揚,我是為你好,幻鏡門真的不是你該呆的地方,從皇上到我娘親,到月桂姑姑,綠荷姑姑,賈叔,你問問,誰同意你來幻鏡門?」
「嗚嗚嗚,我皇嫂同意。」
寧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皇嫂指的是史芃芃,他默然了。
墨容清揚繼續,「嗚嗚嗚……」
寧安在屋裡踱起了步子,墨容清揚的哭聲跟魔音似的,攪得他心緒難寧。
他站定腳步,耐著性子勸,「別哭了,行么?」
「嗚嗚嗚……」
寧安接著走,圍著她轉了好幾個圈,又停下來,「我沒有不要你,只是幻鏡門真不是姑娘該呆的地方。」
「嗚嗚嗚……」
「我教你一套新拳法,行么?」
「嗚嗚嗚……」
寧安嘆了口氣,他是真沒法子了,這位殿下他惹不起,「行了,別哭了,你要願意留在幻鏡門就留……」
墨容清揚把捂在臉上的手拿開,眉開眼笑的看著他,「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寧安見她臉上乾乾淨淨,一點淚痕都沒有,知道上當了,他就說么,這貨哪能哭個沒完沒了呢!
「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再發生上次的事,再怎麼求我也沒用,你要死皮賴臉不走,我走,副門主讓你當。」
「不會不會,」墨容清揚腆著臉笑,「我一個編外人員,何德何能當副門主,等幹上三五年再說也不遲。」
寧安翻了個白眼,拉開門出去,他一刻也不想跟這貨多呆。
嘿嘿嘿,寧安就是拿清揚沒辦法。
繼續求月票。 「雅寧夫人。」
正想著昨晚的事情,夏明義就喊了她一聲,被嚇到的董雅寧直捂著心房。
他的聲音很輕,連老鼠都不會嚇到,怎麼倒是把董雅寧嚇著了?「雅寧夫人,您要喝點什麼嗎?」
剛剛才在想著那些事情,夏明義就問她要不要喝什麼,想起昨晚那杯水,董雅寧就直揮手,「不用了,我要上樓去休息,沒什麼事情別來打擾我。」
「是。」
董雅寧帶著唐坤上樓后,夏明義回頭就望見站在不遠處的駱知秋。
駱知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身後,就算是沒做壞事都被駱知秋給嚇了一跳。
「夫人。」
「嗯。」
「夫人,您有什麼事嗎?」
「沒有,你去忙吧。」
「是。」
駱知秋抬眸看了眼樓上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每一次董雅寧回到房間,只要是有機會,唐坤都會幫董雅寧把房間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別人混進來裝監控和錄音。
反覆排查,都沒有異常,唐坤正從床底出來,浴室就傳來董雅寧的尖叫聲。
「啊……」
又是昨晚那種失常的恐懼叫聲。
唐坤快步走向浴室,正要開門,裡面的門就打開了,衣服都沒穿就衝出來的董雅寧,一把抱住唐坤,嚇得直哆嗦,連話都說不利索,「裡面,裡面,紅色的,血啊,是血。」
「血?」看了眼裡面,什麼都沒看到,「哪兒有血?」
「馬桶,馬桶里有血。」
唐坤要進去查看情況,董雅寧死死抱著唐坤不讓唐坤走,唐坤只能帶著董雅寧進去。
躲在唐坤後面的董雅寧,跟著唐坤進了浴室。
走到馬桶旁邊,唐坤看了眼馬桶,什麼都沒發現,哪有血,明明一切都是正常的,自從房間出現那種東西以後,董雅寧就老是出現幻覺,經常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唐坤轉身,順手扯了一塊浴巾裹到董雅寧身上,「我看是你壓力太大了,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