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也奮起反抗過,結果三個回合就被打趴。他的反擊自然也遭受更加猛烈的摧殘,直接被打的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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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 年 4 月 2 日
久而久之,少年學會忍耐。
「小子,你還是不說是吧?」
四人之首挺直腰板,拳頭上靈氣散去,摸向了腰部,他的腰部赫然掛着一柄短刃!
「這……」
拿出短刃,旁邊三人都被嚇的後退幾步,身體不敢動彈,不知接下來將做什麼。
三人扭頭看向他們主子,等待指示,見主子點頭示意,頃刻邪笑幾聲,將少年架起。
「楚飛,看來你不見棺材不落淚!」
四人之首,一拳轟在少年肚子上,將少年打的口吐鮮血。
隨後便捏住少年下巴,用短刃使勁拍打着臉頰,「小子,記得下輩子投個好胎。」
「呸,人渣!」
少年唾沫沾血吐在說話之人臉上,瞪着眼睛,凶芒畢露,絲毫不懼。
欲加其罪,何患無辭!
見之反應,四人之首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抹了把臉,兇狠道:「媽的,你小子活膩歪了!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一掌拍在少年另一邊臉上,再次鮮血流淌,他口吐芬芳,握住短刃,沒有猶豫,直接捅去。
如果捅到,身上定然會多出一個血窟窿。
少年歪頭吐出血水,抬頭望他,怡然不懼,漆黑的眸子緊緊盯着他,日後若有機會,定報此仇。
短刃距離少年胸部一指長時,一顆石子憑空出現,打在手背。
四人之首痛的扔掉匕首,揉着被打之處,四處張望,找出偷襲之人。
「是誰暗算我,給我出來!」
他滿臉怒氣,大吼一聲,竟然震得房屋有些抖動!
四人之後的少爺眉頭緊蹙,略感意外,好事竟被打擾,有誰這麼不長眼?
忽然有所聞,扭頭望向身後,只見一位身着白色衣裙,平靜無波的稚嫩俏臉,清新脫俗的氣質宛如即將綻放蓮花般,此等年華便已這般清醒脫俗、水靈動人,若是長開,必然風華絕代。
女子腳步微移,故意漏出身後的黑衣老者。
發現黑衣老者后,墨承心裏咯噔一聲,暗自嘆息,看來今天沒法處理掉這個傢伙了。
「呵,一個手下好大的威風!」行來的女子,俏臉含着暈怒,看了眼少年,見凄慘模樣,甚是心疼。
隨後看着那位公子,質問道:「墨承堂哥,為何今日會這般作為?以前怎沒見過?」
挨打少年自然看見少女,身體放鬆下來,有她在,今日無礙了。
「原來是雪兒堂妹,是我管教無方,手下有些目無紀法,回去定加處罰!」
「墨水,還不過來道歉?」
墨承冷哼一聲,對着手下道了句,待手下來到面前,狠狠地剮了他一眼。
墨水眼底流淌而過一股戾氣,隨後跪在地上,滿臉淚水,聲淚俱下,悔恨說道:「小姐,小的知錯了,饒過小的吧!」
說完微微抬頭,目光掠過少女,隱約看向那名的老者。
不知什麼原因,老者稍微瞟了墨水一眼,一被老者注意,他竟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
「恐怖!」
「墨承少爺,恕老夫碎嘴一句,楚飛雖然不是墨家子弟,但卻是墨老二親手送來,眾人都知墨老二膝下無子,楚飛也算得上他半個兒子了。若不是墨老二不知去向,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也該和少爺一樣。」
老人稍微望了楚飛一眼,心底暗嘆一聲。
「您這樣做未免不妥?」
墨承眼睛一眯,心裏驚嘆,這老東西三言兩語就將楚飛抬到與自己相齊地位,還將失蹤的二叔搬出來,看來今天是故意敲打我了。
「閣老說的對,今日之事是我不對再先!」
墨承點頭奉承,眼底卻流過一絲不屑,要不是老東西在家族中地位很高,他今日都懶得動嘴皮子。
老者看向墨承。忽地想起件事,道:「前幾日眾閣老商討決定下周三舉行家族會議。並且主題是關於墨老二,我想墨承少爺應該知道具體內容是什麼了吧!」
「什麼?竟有此事?」墨承失態。
「你覺得不妥?」老者淡淡問道。
墨承握緊拳頭,彎腰說道:「眾閣老商討之事,我墨承權聽吩咐。」
「如此甚好。」
墨府前任族長膝下共有三子,分別為墨老大、墨老二、墨老三。如今墨老大執權,墨承作為其子,定然便是下任族長。墨老三一心撲在墨家經濟方面,墨雪兒作為其女,更不可能爭奪族長之位,因為女子在墨家並沒有繼承族位權利。墨老二在其兒時便出去闖蕩,十幾年前突然帶了一個孤兒回來,舉族皆喜,但不久便再度消失不見,只留下孤兒楚飛。
家族會議目的,他自然清楚不過。但他想不明白,二叔都失蹤那麼久,那群老不死的竟然還不死心!
家族會議一旦結束,楚飛就和自己平起平坐,日後也將成為爭奪族長之位的潛在危險。
「這種毒瘤,得儘快處理!」
他下定決心,略微奉承幾句,穩定局面。
「既然家族會議迫在眉睫,楚飛也算得上我半個堂弟了,剛才的事也就是個誤會,我在先這裏賠個不是了。」
楚飛沒有說話,他心裏清楚的很,墨承放下身段道歉純粹是因為閣老和家族會議原因,如果沒有這些,今天自己可能會是另一個結局。
「雪兒堂妹,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未做,那我就先告辭了。「
墨承肆意掃蕩墨雪兒,她的身材可稱為完美,是個不錯的尤貨。
旋即,一絲邪念,慢慢褪去。
隨着墨承一行人離開,略微破敗的院子裏空蕩蕩,顯得有些凄涼。
房屋有些破敗,但也是未經打掃修葺造成,只要略微花費幾天收拾,便再度和新的一樣。
楚飛鬆口氣后,搖晃着站起來,招呼著二人進房裏詳談。
「沒有大礙吧?」
墨雪兒攙扶着他,問候幾句,嘴裏開始嘟囔着墨承不好。
「這點小傷,並無大礙!」
楚飛笑着回答,進房間后,倒了兩碗茶水。
「要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恐怕我今天得交代在這裏。」
楚飛感激,好幾次都是墨雪兒出面解決的。
「造成現在這個局面,其實都怪我,要不是當年那件事……」
說到此處,連忙閉嘴,生怕對面少年責怪,見沒有怪罪意思后便接着道:「楚飛哥哥,這次家族會議后,他們就不敢這麼肆無忌憚了。」
楚飛默默點頭,沒有言語,靜靜聽着女子講道。
「楚飛哥哥,這次家族會議能成功,多虧了墨風閣老出面,要不然其他幾個老怪物定然不會同意。還有一件事,下個月家族就要舉行會試,你作為香餑餑肯定會受到邀請,我怕你的實力,難以獲勝。」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便如蚊般,眼睛微瞄,見少年還是一如既往平靜,便鬆口氣。
「家族會議和會試……」
楚飛點頭,這兩件事恐怕和自己脫不了關係了。
略微想了想后,站起來對準黑衣老者恭敬說道:「多謝墨風閣老出面,這情楚飛記下了,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找小子便是。」
墨風摸了摸鬍子,笑呵呵道:「小事而已,不足掛齒。」
楚飛點頭,注視着墨雪兒,見此身材,心裏便暗嘆一句,這小妮子越長越水靈了。
「楚飛哥哥,那我先離開了,我有空的話下次再來看你。」
被少年盯着,她臉頰微紅,宛若盛開的紅玫瑰,嬌羞嗔道。
楚飛尷尬摸摸頭,道:「額……慢走,那我就不送了。」
墨雪兒紅著臉和老者離開了這裏,一出了宅院大門,老者便說道:「小姐,今天楚飛給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也發現了,以前他一聽關於那件事和實力話題,就會不耐煩的攆我們走,今天竟然破例了,看來事情沒有想像那麼糟糕!」
老者微微嘆氣,惋惜道:「多麼好的苗子,就這樣毀了。」
「楚飛哥哥是不會落後於人的,我永遠相信他,這一點毋庸置疑,若閣老下次再這麼說,可別怪我翻臉。」
她有些不滿,寒聲說道。
墨風自然聽出她的話里之意,也不再說,緊緊跟在她後面行進墨府。
確定所有人都離開后,楚飛行至圍牆角落,撿起地上被眾人踩的不成模樣的藥草,有些心疼。
「哎,這些低等藥草功效看來又要大打折扣了。」
曾經自己只要一句話,比這些高級的葯全都送到自己面前,各種掐媚奉承。
如今,房屋破了自己修補,生病了也只有那妮子過來照顧照顧,更別說其他人言語奚落。
兩者對比,天壤之別。
行進內室,楚飛拿出藏在暗處的木桶,放入溫水,將所有洗凈的藥草碾碎成汁倒入木桶內,只見一桶清水瞬間變成青色。
他快速脫下衣服,古銅色的身上每處都有一塊塊青色淤斑,輕輕一點便疼的齜牙咧嘴,進入木桶,伴隨着絲絲涼氣入體,才感受到一絲舒爽。
「嘖,墨承那群傢伙下手真狠,下個月會試新賬舊賬一起算。」
他一臉怒容,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紅繩,狠狠地捏在手裏。
楚飛六歲來到這裏,五年內展現出超高天賦,一舉成為墨府第一核心弟子,這讓原本第一的墨承心裏不爽,暗地裏沒少使絆子。
至楚飛十三歲那年,他和墨雪兒去家族後山採藥,卻遇上兩位黑衣蒙面人,兩方相見沒有言語便發生大戰,楚飛為墨雪兒爭取逃脫時間,被兩位蒙面人打暈扔下懸崖……
不知楚飛是否好運,竟然沒有摔死,中間離奇事情太多,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不過好在,他從一位蒙面人身上拿到了一件物品,也就是那根紅繩。
現在他17歲,這四年來,多虧了墨承沒事就過來「照顧」一下,四年都沒有治療好暗傷,反而增添了很多外傷。
這份「情」,楚飛不得不記!
這四年,他失去榮耀,聽得眾人各種不屑謾罵,剛開始有些懊惱,隨着時間堆砌,也就處之淡然。
痛打落水狗,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直到有次看見墨承腰間的紅繩后,宛若天邊漏出彩霞,真相浮出水面,事情變得有趣了! 張凡笑著說道:「兄弟,話別說這麼難聽嘛,我也是憑自己的本事掙的錢……」
「你有想過,那些被你騙的人的心情嗎?」胡天有些生氣的說道。
「他們是心甘情願給我錢的,所以也算不上是騙他們。」張凡笑著說道。
胡天這個時候臉色有點奇怪的說道:「那你心甘情願的被我揍一頓,我也算不上是揍了你?」
「兄弟,有話好好說,別揍我啊,我願意把我的錢給你的。」張凡有些焦急的說道。
胡天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從你行騙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晚了。」
說完,胡天就準備要揍他了。
「等等。」張凡趕緊說道。
「你還想說什麼?」胡天問道。
張凡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兄弟,難道你不喜歡錢嗎?」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喜歡錢。」胡天一臉平靜的說道。
「這不可能!」張凡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樣。
他驚訝的說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不喜歡錢的人!」
「今天你就見到了。」胡天冷冷的說道。
說完后,然後一巴掌拍在了他腦袋上。
只聽見啪嗒一聲,張凡直接被胡天給拍暈了,整個人無力的垂在了空中。
胡天提著這傢伙,然後回到了山下的村裡。
見胡天真的把這傢伙給抓回來了,大家心裡也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是解氣。
如果讓這傢伙給跑了,那再抓就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