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知道總統已經開始交底,毫不避諱的說道:“他的確是一個可怕的人,而且他的智商我想足夠讓美因茨動盪,所以我們必須要消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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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 年 2 月 3 日
總統轉過身,望着亨利議員,放下了茶杯,摸着紫砂做的茶杯道:“是我們美因茨的錯,沒有將他扼殺在搖籃之中,他現在在世界上的黑色勢力比我們不知道強上多少倍,我想你已經知道議會的事情了吧!”
亨利點了點頭:“我已經開始調查過,半數議員在幾天前,都收到了價值不菲的禮物,並且有不少議員的家人或多或少的失蹤,但是他們卻都沒有報警!”
他們是不敢!總統依舊很專注的望着茶杯,說道:“因爲我最小的孩子也被綁架了!”;
“什麼!”亨利議員霍的站了起來:“總統先生····”
總統臉上又浮現出了和藹的笑容,不過看起來,亨利覺得卻比剛剛喝的咖啡還要苦。
總統苦笑道:“他的要求並不過分,只要美因茨軍方按兵不動,我們的家人立即就會得到釋放!”總統說完看了一下手錶:“還有十分鐘,他們就會釋放了所有的人質!”
“總統···!”亨利站了起來,顯得很憤怒,他沒有想到對方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
總統依舊很專注的望着大辰製造的紫砂茶杯:“亨利,你別想錯了,我沒有答應他們的條件,在十分鐘前,我已經得到了消息,哈瑞他已經····。”總統說話的時候有些哽咽。
亨利議員輕輕的走了過去,扶住了他的肩膀:“威爾斯,我知道你的內心很動盪不安的,但是我支持您的選擇,因爲,如果你妥協,那就是犧牲千千萬萬市民的生命!”
威爾斯總統吸了一下鼻子,依舊按着茶杯說道:“亨利,我知道你已經採取行動,你放手去做吧,議會那邊的壓力我頂着,軍方的資源看來是暫時調動不了,不過康拉德上將那邊已經在想辦法了!”
亨利議員握住了總統的手,望着這個霎時間失去了親人,一下子蒼老了幾歲的男人說道:“威爾斯,我相信你能渡過難關!”
總統握着亨利議員的手說道:“我也知道你有辦法的,老同學,我知道你已經找到了祕密武器!” 陳曹一路尾隨,爲了使自己儘量顯得隱蔽而不被對方發現,始終保持在200米的距離之內,前面的那個神祕人一路奔襲,直到10公里的位置突然消失不見。
竟然會跟丟了,陳曹隱蔽好自己,四處觀察情況,而此時,原本密集的槍聲竟然也停止了下來,看來對方已經開始準備狙擊戰了。
瀑布處中間鏈接了一座帆板做的木橋,遠遠望去,橋離地面有十餘米高,除了橋側面的瀑布,兩邊是鬱鬱蔥蔥的樹木,掃視完四周的情況,陳曹更加肯定移魂凝蘿和對方此時由動變靜,開始採取狙擊戰,但是那個隱藏的人到底是站在那一邊的呢,這是一個不穩定的危險因素,無論是哪路的必須要消滅,陳曹從身上抽出了狙擊步槍,這是從飲血深瞳身上收繳的JK運動型狙擊步槍,看來八大殺手都非常喜歡這種狙擊和運動兩用的槍械。
他檢查完槍械,將狙擊鏡安裝好,開始尋找神祕人的目標,他想,就算是移魂凝蘿的對手,恐怕也是對飲血深瞳充滿了信心,導致會忽視自己的存在。
掃視四周,竟然一無所獲,按照移魂凝蘿教給自己識別的方法,竟然也不頂用,而移魂凝蘿雙方同時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現在雙方的通訊設備因爲害怕被監聽,完全陷入了靜默狀態。
陳曹調整了一下呼吸,再次掃視了四周,他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雙方戰鬥已經進入了消耗戰的狀態,就是按照自己的判斷,移魂凝蘿和對手剛剛的運動戰中,至少跑了20公里,速射了上百發子彈,現在狙擊戰是最好的保存實力的方式。
不過那個神祕人跑到哪裏去了?
陳曹不敢輕易的挪動,此時這片地域實在是**靜了,只要是叢林戰的高手,微微一動立即就會被發現,而後果是顯而易見的,迎接他的將是一顆子彈。
時間已近黃昏,血色的殘陽正在吞噬着森林,已經待了一個多小時,陳曹使自己乾澀的眼皮眨了眨,看來,這種消耗戰還在持續。
自己沒有多少時間,必須要挑動雙方激戰才行,到明天早上,納達市就會解除戒嚴,而老鬼一定會出手,到時候自己就算有一千個分身也挽不回敗局。
陳曹輕輕的收起狙擊步槍,準備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或者給對方開上一槍,那麼激戰就會開始,這種想法雖然相當冒險,但是也是最好的解決掉這種局面的最好方法。
可是彷佛預見好似的,陳曹剛剛準備好要挪動身體,一聲槍響就敲打着自己的耳膜,顯然,對方的狙擊步槍上安裝了消音設備,子彈也不是對着自己來的,槍聲非常細微,但是依舊停的很清楚。
這像是一個號令一般,在狙擊戰中,第一個開槍顯然並不是能掌握真正的主動權,除非你有非常的把握能夠一槍斃命,可是,當然,這一槍的射手顯然是屬於後者。
對方開始還擊,這一槍開始之後,雙方又開始互射,這一下叢林中可是熱鬧了。
雙方的叢林都開始聳動,顯然都在快速的變換自己的狙擊位置作者規避的動作,相反的是,自己這邊是安全的,他利用這個時間空擋,快速的掃視四周的異常情況,看來雙方的狙擊目標不是自己,他們依舊在激戰。
終於,陳曹發現了帆板橋下面有一個東西在移動。
“好傢伙,終於找到你了!”陳曹內心抽搐了一下,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趕緊調整好狙擊步槍,對準了帆橋底部。
藉着狙擊鏡,他終於看到了在幾十米帆板橋下攀爬人的大致輪廓,特別是他頭頂上的六個紅點。
阿鼻陀僧!陳曹心中想起了這個名字,看來這次連九面笑狐也不知道,這次是八大殺手已經有四名殺手出現在了這裏。
陳曹將十字準星瞄準了帆板上的阿鼻陀僧,按照他的計算方法,即使他爬的再快,只要自己輕輕的扣動一下扳機,這個傢伙必死無疑。
可是當陳曹將手指按在扳機上,準備的射擊的時候,他反而停頓了下來,真的這麼簡單嗎,八大殺手個個成精,自己和蕭力還有巨熊對手的三個殺手,索羅門神、八尺穿腸還有剛剛自己差點死在手上的飲血深瞳那個是易於之輩。
僅僅停頓了一下,耳邊的槍聲還未停止,那個阿鼻陀僧就從帆板橋上掉了下去,噗通一聲調入了水中,然後一點聲息都沒有。
被擊中了,難道是移魂凝蘿開的槍?陳曹感覺自己有些糊塗了。正在思考之間,雙方的槍聲再次停了下來,陳曹當然不願意讓對方再次進入消耗戰,所以他快速的調整狙擊步槍,期待尋找目標,再次挑起雙方的戰火,而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帆板橋上又開始有一個人朝自己的方向快速的爬過來。
通過瞄準具一看,那個傢伙頭上也有六個小點。
兩個阿鼻陀僧?當陳曹心中提出疑問的時候,立即明白了,剛剛那個不過是替身而已,而在這場叢林戰中,這種利用替身的僞裝的原理已經屢見不鮮了。
在阿鼻陀僧快速朝自己這邊攀爬的時候,他那邊的槍聲也同時響起,看來是在掩護對方的行進,而這個時候**顯然沒有抽出時間來的餘地,陳曹知道此時如果再不行動,等到阿鼻陀僧爬過去的話,**算是完了,他火速的將狙擊步槍一扔,當然狙擊是不成的,因爲他現在根本弄不清楚對方到底有幾個替身,剛剛的替身不爲別的,對方一定也認爲**也有隱藏的狙擊手,所以只是派出個替身做做樣子而已,而疑兵之際,是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同樣的方法引誘自己上當,死個把人對於這些冷血的殺手來說已經相當普遍了,至少自己衝到帆板橋上與對方肉搏的時候,**一定會來掩護自己。
陳曹利用剛剛潛伏恢復過來的體力,瞬間就上了帆板橋,並迅速的將姿勢爬的很低,沿着橋的側面來快速的爬了過去,這樣有兩點好處,首先,他利用的是這個死角,雖然這有點自欺欺人,但是對於對方的狙擊手來說,此時天色已經漸漸入黑,只要自己快速的爬動,對方一般不會發現自己,何況最重要的是,對方的槍手在**的糾纏下,已經無暇分身。
帆板橋不是很長,總共不過百米,陳曹稍微用了點時間,就到了橋的中間,而此時,他已經感覺到了橋身的晃動,他深呼一口氣,又要開始戰鬥了。 對方顯然很警覺,在橋底快速爬動的時候,感覺到了陳曹的存在,當他看到橋側面正在攀爬前進的陳曹時候,兩人相隔的距離已經不過一米,由於橋面上的位置雙方都在激戰,他可不能明目張膽的站在橋面上搏殺,那樣無異於送死。雖然如此,當阿鼻陀僧遇到陳曹的時候,一點廢話都沒有,一手抓住了橋底部的承重的木條,手一揮,一柄寒冷的軍刺就朝剛剛穩住身形的陳曹揮了過去。
好快,陳曹感覺一股寒風吹來,他迅速的翻滾,雙手抓住了橋延,用這種驚險的動作,才躲過阿鼻陀僧的襲擊,阿鼻陀僧並沒有放鬆進攻,將軍刺放在嘴中一銜,換了一個手,前進一步,然後手口一起鬆,匕首就掉在了手中,朝着陳曹又是一砍。
剛剛穩定身形的陳曹見到迎面而來的入疾電一般的軍刺,躲無可躲,身體立即反應,口一鬆,軍刺掉落的瞬間,用腳一踢,匕首手柄的位置迅速的受力,快速的向阿鼻陀僧飛去。阿鼻陀僧見狀一驚,單手一個轉身,奪過了匕首,陳曹見到阿鼻陀僧攻勢一緩,並未停留,手臂彎曲,雙腿朝着阿鼻陀僧一蹬,這樣一來,這個傢伙不但沒有還擊的機會,還有可能掉進幾十米高的水流中,非死即傷,但是至少現在的危機可以解除掉。
阿鼻陀僧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那麼好對付,見到陳曹如此攻擊迅速,急忙扔掉了匕首,雙手死死抓住橋底穩住身形,噗的一聲,硬是結結實實的捱上了陳曹一腳,而在這一腳之後,他的身體只是晃動了一下,並未掉下去。
好傢伙,有一套!陳曹知道對方一定會立即還擊,於是快速的向後晃動身形,企圖躲避阿鼻陀僧的反擊,阿鼻陀僧顯然知道陳曹的意圖,冷哼一聲,身體向後一蕩,他的身體微微的翹起,只不過瞬間,他的身體又向陳曹猛衝過去,陳曹心中一驚,這是藉助慣性的衝力想讓自己掉下去,下面濤濤的喝水,他可是知道掉下去有什麼後果,下面只是淺水,而這裏有五十多米高,如果掉落下去,接着慣性的衝擊,自己一定半身不遂。
而現在已經躲無可躲,他趕緊抓緊了橋延,用手指死死的扣住,準備硬接下阿鼻圖陀僧的撞擊。
阿鼻陀僧瞬間就撞了過來,他有兩隻細長的眼神,一臉橫肉,頂着光頭,怎麼看也不能將他和日常看到僧人的慈眉善目聯繫在一起。
陳曹並沒有懦弱的閉上眼睛,相反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阿鼻陀僧衝過來的時候,他突然張開了口,接着從嘴裏吐出了一塊鋒利的鐵片。
我X!陳曹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話,這個傢伙原來不是想將自己撞下去,而是想用嘴裏吐出的鐵片勒掉自己的脖子一勞永逸,可是晚了,對方已經衝了過來,而且力道相當的到位。
阿鼻陀僧快速的撞了過來,可是卻是用雙腳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腰,然後將脖子一扭,嘴中的鐵片就朝陳曹的鼻子劃了過來。
此時無法可想,陳曹一咬牙,頭朝後,然後狠狠的朝阿鼻陀僧的頭上撞去,啪得一聲,陳曹感覺自己的頭骨都快要裂開了,他突然忘記了眼前這個傢伙是個和尚,會不會練過大辰的鐵頭功之類的玩意,雖然眼冒金星,但是他還是快速的睜開了眼睛,而此時同時也感覺阿鼻陀僧纏在自己腰間雙腿也已經鬆掉。
再一看,“我X!”陳曹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只見阿鼻圖陀僧血流滿面,然後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不用想自己都清楚,顯然經過剛剛陳曹一撞,他將吐出來的鐵片吞了下去,陳曹此時也來不及多想,見到機不可失,悶哼一聲,對着他狠狠的一腳,就將他踹了下去。
又幹掉一個,雖然阿鼻陀僧掉進水中的噗通聲,陳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而此時,槍聲卻越來越近,緊接着橋面上響起了腳步聲,而且是一邊開始一邊奔跑的聲音,雖然剛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畢竟消耗了過多的體力,陳曹咬着牙,從身上抽出了手槍,如果不是移魂凝蘿,那麼自己在橋下,對方又佔據主動權,自己死亡的機會是百分之九十九。
腳步聲和槍聲從自己頭頂上穿過,接着傳來了移魂凝蘿的聲音:“障礙清除乾淨,冷麪素女已經後撤了,快點跟上,幹掉她就成了!”
“又是一個殺手!”陳曹聞言苦笑,知道此處再無危險,一個翻身就上了橋面,卻已經看不見移魂凝蘿的影子,已經最後一個了,陳曹當然不會放過,可是,他卻沒有忘記移魂凝蘿交代的事情,他從帆板橋上下來,到溪水中找到了阿鼻陀僧的屍體,瞧見他的喉結處已經滿是血污,顯然是吞下鐵片的時候刮破了食道,陳曹冷笑:“這個傢伙死的也很窩囊!”自言自語完,陳曹開始剝掉阿鼻陀僧的衣服,尋找圖騰。
當陳曹慢悠悠提着狙擊步槍走到橋對面的時候,移魂凝蘿正在處理屍體,一個金髮美女,被剝光的屍體顯得身材窈窕,但是頭卻不見了,再看正在尋找圖騰的移魂凝蘿,手指處依然在摻着血跡,陳曹沒有說話,而移魂凝蘿也正在專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從冷麪素女身上剝下圖騰的時候,她才捂着肩膀上的傷口,從揹包中掏出了藥包,給自己進行簡單的包紮。
陳曹說道:“你這樣是不行的,看來你受的是刀傷,必須縫合才行,作爲一名頂級的傭兵,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移魂凝蘿捂着纏着繃帶,浸着血水的肩膀冷冷的說道:“除了醫生,我從來不會讓別人幫忙縫合傷口!”
陳曹聳了聳肩膀,然後坐在一邊,沒有說話,他不會因爲對方是美女,而死皮賴臉,何況這是一朵食人花,而且還吃人不吐皮。
“還有兩張皮呢?”移魂凝蘿依舊冷冷的說道。
從聲音可以聽出,剛剛爲了消滅冷麪素女,移魂凝蘿的代價也付出不少。陳曹淡淡的說道:“在身上,不過座標呢?”
移魂凝蘿沒有說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哼,你以爲對於我來說,你有交換的價值嗎,我完全可以現在生擒你,然後逼你說出來!”陳曹自嘲的說道:“不過我知道,那是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說着從迷彩服的口袋裏掏出了人皮。
望着陳曹如此爽快,移魂凝蘿沒有立即去接人皮,而是望着陳曹疑惑的說道:“你難道一定都不懷疑,如果我是騙你的,趁着現在聊天的時候幹掉你,你會怎麼做!”
“不怎麼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點你比我清楚,不然剛剛的時候,你就可以幹掉我!”陳曹喝了一口水壺中的水。
接過人皮,移魂凝蘿小心翼翼的珍藏在懷中,然後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他們基地的座標,不過,到時候,你別失望就成!”
陳曹眼神一拉,說道:“你說!”
移魂凝蘿剛想開口說話,陳曹的耳麥卻傳來了莎莎聲,接着出現了伊恩焦急的聲音:“不好啦,陳,出大事了!” 陳曹望了移魂凝蘿一眼,用手捂住了耳麥說道:“怎麼回事?”
“總統府被攻陷了,原來他們攻擊的目標是總統府!”伊恩說話的聲音有些沮喪,看來,激戰到最後,還是失敗了。
“那三千混混?”陳曹疑惑的問道。
“不是,是一支非常精銳的僱傭兵,具體我們詳細在談,你現在在哪?”伊恩在耳麥中說道。
“嗯?”陳曹很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然後轉口問道:“他們都好吧!”
在幾個小時前,我們就聚在了一起,所有的敵人像是消失了一般,我們搜索了附近,到處是穿着迷彩服拿着武器的屍體,不知道怎麼回事!“
陳曹望了一眼移魂凝蘿,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對着耳麥說道:“在指定地點集合!”
掛掉了耳麥,望着坐在地上,因爲失血過多的移魂凝蘿,陳曹問道:“所有的人都是你殺的!”
移魂凝蘿蒼白的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意:“應該是我們,我,阿鼻陀僧,飲血深瞳,還有冷麪素女!”
“爲什麼!”陳曹感覺心有些涼。
“你知道的!”移魂凝蘿想也不想的回答。
“這幾張皮?”
“是!”移魂凝蘿說的很肯定。
“好吧!”陳曹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溼土。
“你不想知道座標了?”移魂凝蘿說道。
“我想不用了,你說過,我會失望的,我想趁着這個空檔,老鬼已經將人轉移了,交易結束!”陳曹自嘲的笑道。
直到陳曹轉過身,移魂凝蘿才依舊用她冷冷的腔調說道:“謝謝,爲了表示感謝,我還需要告訴你一個祕密,這是我無意之間探聽到的,希望對你有用,同時,我還想繼續交易!”
陳曹轉過身,望着移魂凝蘿,此時從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一點雜質,他從嘴中吐出一個詞:“我還有一個問題!”
移魂凝蘿閃動着大眼睛,望着陳曹:“什麼問題?”
陳曹摸着紅腫的額頭說道:“阿鼻坨僧是不是大辰的和尚?”
移魂凝蘿被噎了一下,但是還是很鄭重的回答道:“不是!”
“籲···!”那我就放心了!陳曹轉身說道。
美因茨已經完全陷入了混亂,因爲再短短的十分鐘內,總統府被一羣****佔領,幾乎殺光了上百個警衛,敵人自殺式的攻擊,讓一向安逸的美因茨人民很是恐慌,他們計算精確,郊區警備部隊趕到需要12分鐘,他們在10分鐘內就控制了整個總統府,並抓獲了威爾斯,副總統,議會會長等等數十名國會議員和美因茨高官。
地下室內,巨大的顯示器在閃爍,1號依舊帶着骷髏面具,望着總統府外圍已經一團糟,顯得很滿意,他轉過身,望着已經五花大綁的總統,說道:“總統閣下,你看到了嗎,沒有我們老鬼幫助你們訓練安全保衛,你們的攻防效率是多麼的慢!”
威爾斯總統面對牆,抖動着劇烈的胸口,喘着粗氣:“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全美因茨的軍隊都會將你們視爲****,你們在世界上將永無藏身之地!”
“是嗎,總統先生!”1號冷冷一笑,但是卻並不生氣:“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們想幹什麼嗎,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1號對着旁邊的手下一揮手,一名帶着眼鏡,穿着迷彩服裝的黑人迅速的敲擊鍵盤,顯示器快速的切換了畫面。
而此時,國防部長康納德上將,代理議會會長亨利,以及一衆議員已經開始坐在圓桌上開會,亨利是被臨時任命爲國會議長的,因爲能有點聲望的議員今天正在總統府開會準備商討對奧得魯資源的開發的問題,****進行攻擊的時候,估計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所以亨利毫無疑問的被緊急任命國會代理議長。
臨時的會議室內,大家已經焦頭爛額,忙的不可開交,無論是**文職人員,還是軍隊的軍官此時都在臨時的指揮所裏腳步不停,命令一項一項的傳達,整個美因茨都處於戒嚴狀態,而圓桌上坐着臨時組建的**班子,看似無所事事,有的沉默不語,有的在喝咖啡,有的轉着筆,有的低着頭看文件,但是大家都清楚,他們現在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
“報告!”一個少校軍官走了過來,很標誌的給康拉德敬了一個軍禮,
“說!”康拉德上將永遠都是那樣氣定神閒。
“有視頻電話切入進來,而IP地址是···總統府!”
“****要談判!”所有人都坐直了身子,談判總是有商量的餘地,只要總統沒事,一切都好商量,因爲一旦總統被****幹掉,對於號稱維護正義的世界警察美因茨民主聯邦來說,是一個多麼深奧的諷刺。
畫面迅速的切換了進來,帶着骷髏面具的1號出現在畫面上,他的身後被綁着的總統以及官員分別列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