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不用再裝扮成女人,柳如意那有些嬰兒肥的娃娃臉上立時現出欣喜的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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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 年 11 月 15 日
卻見武清又皺著眉補充道:「溫克林現在雖然下到了江湖之中,沒有了官職加持,可是實際上,他身後還是有著不少的政治背景。
再加上他陰狠狡猾得就像是條嘶嘶吐信子的毒蛇,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就會驚到他。
麾下更有木老頭那樣深不可測的高人,所以如意你不僅要打上十二萬分小心,把所有信息都儘可能詳盡的打探出來,更要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不把任何一點可疑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招。」
柳如意不由得被武清身上眼中那種真切震得一愣。
片刻的怔愣之後,柳如意朝著武清與許紫幽重重的點了點頭,「小師叔,你放心吧,這一次,如意一定要把看家的本事拿出來。一定把這活兒乾淨漂亮的幹完。」
武清眉眼不覺一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記得,現在開始,咱們就要把堂口的身份忘掉。如意也不用再叫我什麼小師叔。我看安緹就不錯,以後就都叫我安緹吧。」
柳如意表情一僵,瞬間又記起方才武清普及的外語知識,嘴角就忍不住的抽了抽。
許紫幽則是一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得意淺笑。
他抬手拍了拍柳如意另外一邊的肩膀,「如意只管把安緹當做是武清的名字,就容易開口了。
柳如意的嘴角終於抑制不住大幅度抽了抽。
武清彎眸一笑,「好了,名字什麼的不著急,如意你最先要管的就是探來細緻嚴密的消息。只是要記著一點,萬事當前,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柳如意不覺重重的點了下頭,「如意知道了,絕不令安緹失望。」
聽到柳如意終於肯稱呼她一聲姑媽,武清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對了,關於如意你的偽裝,我還有一個方案。」
許紫幽和柳如意聽了武清這話,都不禁好奇的轉過臉來望著武清。
只見武清眉梢眼角都掛著一絲淺淡的笑容,星眸里閃閃生輝,柳如意竟然不覺打了一個冷顫。
軍門誘婚:早安小萌妻 一種不好的油然而生。
而事實上,也確如柳如意預感的那樣,武清根本沒有打什麼好主意。
因為當他從自己房中換了一身裝扮走出來時,光亮的頭頂上已經不見半點黑髮。
柳如意真是很辛苦才忍住了飛刀出鞘,一刀一個直接剁死這兩個慘無人道的無恥禽獸!
他們竟然把自己的頭髮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全部剃掉,叫自己當上了一回沒有結疤,也沒有印信的假和尚,野和尚!
然而最讓他絕望憤怒的,還是武清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一隻鞋子。
只見她笑吟吟的對柳如意展示著那雙鞋的獨特之處。
「縱使再高強的偽裝高手也不能令自己平地長高。再加上如意你現在只是偽裝成了一個沒有頭髮的和尚,身形容貌不改的話,還是很可能被人發現。」
說著武清看了自己獨特創意的寶貝鞋子,盡職盡責的解釋道:「而這雙鞋子,看似只是雙簡單的布鞋,內容卻是非常不簡單。
首先一般布鞋,納的鞋底基本都是白色棉布,而這這雙布鞋鞋底卻是被黑色鞋面一直包到鞋底。
這樣的好處是根本看不到鞋底的厚度。而事實上,那一層鞋底就足足有五公分。絕對無痛苦,見效快,即穿即增高的神仙產品。」
柳如意嘴角都快要抽的變形了。
這分明就是再說他長得矮,長得矮,長得矮!
他不覺又狠狠攥了一下手中飛刀,難道真的「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朝著緊閉的房門走去。
武清站在原地,定定的望著他離開背影兀自出神。
許紫幽則是不自覺的跟著柳如意走出房門,又囑咐了柳如意要好好裝扮一番。
之前武清交給他的男性偽裝物品都在自己房裡,拿了一雙可以改善身高的隱形增高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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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於自己的口誤,武清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從房頂下來后,武清就徑直回到廂房。
關好門扇后,她仍然沒有脫衣服,直接爬上了床,蒙頭就開始睡覺。
閉上眼睛之後,她繼續計劃明天應該去哪裡再去尋個合適的住所了。
這一覺,武清睡得很沉,直到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時,她才幽幽轉醒。
外面卻早已是天光大亮。
武清一個激靈,骨碌一下從床上翻起。
昨夜睡覺,她沒有脫衣服,所以攏了攏一頭蓬蓬亂髮,簡單洗漱一番,就向門口走去。
重生之商業大亨 打開門扇,一頭白髮的婉清嬸正站在門外。
最強軟飯人生 她那雙杏圓的眼睛雖然沒有焦距,卻是含著一層盈盈的笑。
武清頓時彎了眉眼,笑著打招呼,「婉清嬸。」
「想來這陣子閨女你擔了不少驚嚇,也是很累了。本來不該打擾閨女你休息,只是我兒做了早飯,想著吃點東西補補身子也是好的,老婆子我啊,就來叫早了。」
婉清嬸一面摸索著向檐下台階走去,一面笑吟吟的跟武清解釋著。
武清連忙上前扶住了婉清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果然問道了一陣誘人的飯香,口水立刻沒出息的涌了上來。
「婉清嬸,您太客氣了,本來應該武清早起下廚才對,如今叨擾不說,又有現成的飯食,該武清不好意思才對。」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院子里。
那裡已經擺下一面方桌,桌上一菜一湯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許紫幽熱情的招待著武清吃飯,武清看著那一桌原料簡單,但是造型特別別緻的早點不覺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許紫幽不覺紅了臉,摘了圍裙,說這些可都是我們許家獨家的吃食,武清姑娘快嘗嘗味道怎麼樣?
聽到這裡,婉清嬸不由一愣,轉頭面向許紫幽的方向,「紫幽,你認識武清姑娘?」
見婉清嬸這般反應,武清才記起自己昨天對她的囑託。
看來許紫幽還沒跟婉清嬸說他們的關係。
武清拉開一把椅子,微笑著坐下,替許紫幽解釋道:「昨天武清本是怕徐公子報社記者的身份,才特意請婉清嬸幫著保密的。可是昨晚起夜時,偶然間撞見了許公子,這才發現之前在柳青園原是見過他的。雖然沒說過什麼話,但都是熟人沒事的。」
婉清嬸聽了朝著武清點點頭,「原來如此,」說著她又轉頭望向許紫幽,辦下臉來,表情異常嚴肅,「紫幽啊,武清姑娘既然是咱家的鄰居了,相互之間就要幫襯扶持。你可不能因著記者那點子事,將武清姑娘住在這裡的事說出去。」
「娘,」許紫幽無奈的喚了一聲,之後不好意思的瞥望了一眼武清,低下頭澀然說道,「看看您想到哪裡去了?您自己的兒子,什麼脾氣還不了解嗎?我怎麼可能幹出那麼缺德的事?」
婉清嬸這才放下心來,又轉向武清,笑吟吟的說,「閨女啊,你放心吧,我家小兒別的不敢保證,唯獨這人品品性,老婆子我啊,還是敢打包票的。」
武清低頭一笑,「婉清嬸您言重了,武清自是信得過您與許公子的。」
「武清姑娘,嘗嘗這個。」許紫幽見縫插針的給武清遞了一個包子,又端過一碗熱湯。
武清點頭謝過,拿起包子咬了一口,雙眼霎時一亮。
她沒有想到,許紫幽做的包子竟然這麼好吃,鮮香不膩,肉餡口感緊實有彈性。教人一下就溢出了滿口的口水。
「這是什麼肉?不膩又不柴,半點油腥味都沒有,卻特別的香。」武清又咬了一大口,驚喜的問著。
看到武清的表情,許紫幽臉上瞬間綻出自豪的光彩,他又遞過來一疊小菜,笑著說道:「不是肉,是豆腐。」
武清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她難以置信的舉起咬了一半的包子,「豆···豆腐?怎麼可能?我一點豆腐味都沒吃出來啊。」
許紫幽坐下身,又為許母遞過一個包子,笑著回答,「我母親以前最愛烹飪烘焙,後來家道中落,我們母子二人流落在外,再沒以前的好吃食。
那時我還小,不明白家裡為什麼就什麼好吃的都吃不上了。還跟母親賭氣。
那時母親就拿出一堆豆腐野菜,跟我說這世間什麼食物都能做成最美的佳肴。還說要變個戲法,需要我幫忙去擔水劈柴燒火的誠意,就能將這些被我扔在地上罵成豬食的材料,變成香噴噴的肉,滑嫩嫩的魚。」
說道這裡,婉清嬸端起了湯碗,笑吟吟的喝了一口。
雖沒有說話,臉上卻滿是甜蜜的幸福。
武清的心驀地就漏跳了半拍。
民國時代的苦日子,只用腳指頭想想都能知道有多艱辛。
可是這個明顯出身與貴家小姐,后又做過探長夫人的尊貴女子,不僅沒有被突遭的厄運給壓垮,更用自己單薄柔弱的肩膀,為自己的孩子撐起了一片更加廣闊的天空。
這般睿智寬闊的胸懷,真是世間罕有。
也難怪許紫幽能有這般溫柔又開朗的性格了。
只是不知道與許紫幽有著多年交情的戴郁白又有著怎樣的家庭背景,會叫他養成那樣堅硬又激進的性格來。
「那最後婉清嬸肯定把一堆食材變成美味了吧?」武清又夾了一點小菜放進嘴裡。 司空少傑沒想到冷式兄弟此刻會袖手旁觀,可是他已放出狠話,看來只有獨自一人前去迎戰他了。他手握雙劍向風不凡走去,身後長生派的弟子隨之跟了上去,他扭過頭來向他們說道:「你們先行撤下,我要獨自一人去會會他,你們若參與進來,今日之事以後若傳揚出去,別人會說我們長生派以多欺少。」
「宮主,那司空少傑修為不低,手中更握有那長生派的鎮派之寶赤幽離火雙股劍,恐怕封三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要不要上前幫助於他。」阿怡看到封三獨自一人面對外敵,心中不免擔心。
「先看看再說,他既然上前表明自己魂鍊師的身份,就是想要保護我們,我們此時若上前參戰,有違他的意願,還是在這裡觀望觀望,若他敗在了司空少傑的手上,我們再出手也不遲。」雪夢瑤知道,自從剛才風不凡站起離開的那一刻,他就對自己失去了信心,看到自己猶豫不決,他才會獨自一人面對他們,一想到這裡,雪夢瑤的心絞痛無比,是自己讓他感到失望了。
長生派的弟子此時已經退到了一旁,司空少傑運起體內的靈力,頓時一股碧綠的靈力出現在了他的身上,環繞在他的身邊,與之前他攻打寒水屏障時,滿身幽紅之色截然相反,此時他整個人處於一片綠意盎然的靈力之中。
他身上的這股綠色靈力,乃是修習了長生派的《碧水決》,所修成的碧水靈力。長生派與雪域內的其他門派宗門都不相同,他是一個極其特殊的門派,雖然他依附於千雪宗,可在這雪域內向來是與世無爭,這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會聽從千雪宗的命令,派出弟子攻打寒水宮。
長生派之所以特殊,是因為其門派以溫陽靈草,煉製丹藥為名。他們門派只有一本心法就是《碧水訣》,修鍊這《碧水決》所修成的碧水靈力,也與其他門派的靈力不同,這碧水靈力並不是偏重戰鬥的靈力,它更適合於溫陽靈芝仙草,煉製丹藥。
長生派本派的實力並不強大,但還是能位列雪域四派之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有很多門派得到奇珍異草,都會求助於長生派,讓其幫助煉製各種丹藥。修鍊一途,雖注重自身修鍊,可有的時候,一些丹藥還是必不可少,至關重要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曾經叱吒雪域的冷氏兄弟,也不敢冒然出手傷害司空少傑的原因。
雖然這碧水靈力並不偏重攻擊,可是這並不代表長生派的修真者不善於戰鬥。此時,司空少傑忽然動了起來,只見一道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他瞬間來到了風不凡的面前,手中的雙劍直刺風不凡的面門。這一劍的速度,比剛才突然襲擊雪夢瑤的冷玉虎,不知快了多少倍。
冷飛龍望著刺出這一劍的司空少傑,心中有些吃驚,沒想到他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看來之前倒是小瞧他了,他還是有些本事的。他這一劍的速度雖然很快,但冷飛龍並不覺的,他能憑這一劍傷害到那魂鍊師。
果不其然,當司空少傑手中的雙劍向風不凡刺來時,他忽然揚起了手中的黑刀,輕易的就撥開了向他面門刺來的雙劍,與此同時伸出右腳,向司空少傑的胸前踢去,司空少傑反應也極其迅速,他運起碧水靈力於腳下,瞬間向後撤去,躲過了風不凡的一腳。
沒後撤幾步,身形一轉,手握雙劍再次向他刺來,雖然是同樣的招式,可是這次的速度卻比剛才快了不少。風不凡則還是手握黑刀站在那裡,等待著他的攻擊,看清楚了他刺出的一劍,風不凡還是像上次一樣,揚起黑刀想要撥開他的攻擊。可是當他揚起黑刀時,司空少傑忽然將右手中的劍向下劈去,正好劈在了他剛剛揚起的黑刀之上,左手猛然用力,一劍向他刺去。
就在司空少傑以為這一劍能夠刺中他時,忽然風不凡伸出一直背在身後的左手,伸出雙指,一道幽黃的力量瞬間從中射出,擊打在了他左手的劍柄之上,強大的指力,瞬間震飛了司空少傑左手手握的赤幽離火劍。
司空少傑哪裡會想到他居然藏有如此一招,就在他驚訝時,忽然看到他左手的雙指瞄向了自己,他趕忙收回右手中的劍,擋在身前,幽黃的力量再次射出,擊打在了他右手手握的劍背之上,強大的指力,使他右手中的赤幽離火劍在不停的顫抖著,震的他的右手發麻,險些再次脫手。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強大的指力,司空少傑雖然憑藉右手中的劍,給抵擋住了,可是他的身體還是被這指力震的,向後倒退了幾十步,才勉強站住。
雖然勉強站住,可是司空少傑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到現在為止,還依然在顫抖著,雙眼向自己的右手望去,發現右手手心已經流出了大量的鮮血。他立刻運起碧水靈力,至右手手心,很快流淌鮮血的傷口就被治癒了。
看到站在那裡始終一步未動的風不凡,再看看自己,左手手中的劍被擊飛,右手被震傷,司空少傑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受了搓,此時司空少傑冷靜了下來,看來眼前的魂鍊師封三,並非虛張聲勢,自己可要小心應付,不然今天自己的臉面,可就要全部丟盡在這裡了。臉面雖然重要,可是性命更為重要,如果自己再不謹慎小心的話,恐怕就會命喪於他的手中。
看到這一幕,令在場的眾人大為吃驚,他們都沒有想到,這魂鍊師居然如此強大,輕描淡寫的,就抵擋住了司空少傑的攻擊,還擊退了他。
「宮主,沒想到這封三實力如此強大,這麼輕易的就擊退了那司空少傑,看來這下,我們寒水宮是有救了。」阿怡看到這一幕,高興的向雪夢瑤說到。
雪夢瑤此刻痴痴的望著,孤零零站在那裡的風不凡,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他的實力如何,眼前的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風不凡。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冷玉虎,感慨的說道:「飛龍,還真讓你說對了,這魂鍊師封三果真不簡單,沒想到司空少傑竟然不是他的對手,如此就被他輕易的擊敗了,真是狼狽極了。」
「你這結論未免下的太早了,兩人之間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到底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請輸入正文。「瞎想?柳如意眯細了眼睛望著武清壞壞一笑,「呦呦,你倒是說說,我們怎麼瞎想,又瞎想些什麼了?」
武清原本還有些心虛,畢竟雖然那三天梁心沒碰到她的半根汗毛,可是另外一個人卻差點直接把她一身的汗毛給褪個乾淨。
可是一聽到柳如意這倒霉孩子作死的挑釁,她瞬間心也不虛了,氣也不短了。
抬手朝著柳如意的眉心就是一個腦瓜崩,唇角微彎的笑著說道:「熊孩子,連你小師叔都要調戲調侃,是不是欠揍?」
如果是其他回答,哪怕武清口才再好,柳如意都自信能給駁斥倒。
畢竟駁倒一個人,有的時候根本不用什麼站得住腳的邏輯道理,胡攪蠻纏,混不講理也是能做到的。
可是武清偏偏一句話就點中了他的軟肋。
作為一個自豪的江湖人,輩分師承是必須要看中的。
武清擺出小師叔的身份,就是讓他不能再反駁半分的。
而且這個長輩還不是姑姑嬸嬸之類女性長輩稱呼
,是小師叔這種男人的名字。
只是一句話,就叫他柳如意差點沒吐出來。
聞香堂雖然沒有什麼長輩,但是他的師父黃亞橋在江湖上有很多兄弟朋友。
這個小師叔那個大師叔的他可是有不少。
其中一個小師叔就是又矮又胖,皮膚還齁黑,長著一雙大連眉,粗粗黑黑的,每次見了他,柳如意都會生出一層的雞皮疙瘩。
如今被武清這樣反調侃了一下,叫他的胃直接抽痛著差點沒吐出來。
許紫幽見了武清只是一句話就將柳如意白白的娃娃臉說成了七彩斑斕糾結的顏色,很辛苦才忍住沒笑出聲來。
他畢竟是厚道的老實孩子,實在做不出柳如意那樣直接嘲笑,在人傷口撒鹽的事。
武清自認也是個厚道人,見柳如意吃癟吃到差點沒吐的樣子,也就不再追擊戀戰,繼續將話題扯回到正題上。
「可以讓那個小卧底對我的安危這樣看中,不惜冒著巨大的危險也要幫助我,只會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其實是戴郁白的人。」
柳如意聽到這個結論,緊皺的眉心終於舒緩了些許。
武清繼續說道:「在我被扔進有溫克林的那間房子里,我從溫克林斷斷續續的話語中,還聽出了一件十分要緊的事。溫克林手上正進行著一場偷竊國寶販賣給外國人的大案子。
那個等待交貨的外國人應該就住在溫公館中。
這件事就是我要利用的契機。」
武清說著,雙眼瞬間一亮。
「狗娘養的溫克林,連這種缺大德的陰損事都能幹的出來?!」柳如意憤恨的狠狠一拍桌子! 唯一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