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昨天晚上道具組放在裡面的,趕緊找到拿到過去,省得一會主任又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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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 年 4 月 9 日
「誒,這門怎麼打不開啊?會不會反鎖了?你帶鑰匙了嗎?」
「不會啊,我剛才還問了他們,門沒反鎖一扭就開了,你讓讓,我來開。」
外面傳來兩個女生講話的聲音,宋晚舟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心裡有一萬句mmp恨不得噴薄而出,她怎麼這麼倒霉。
怕什麼來什麼。
剛才她心裡還想著這個時候可千萬別來人,結果一個念頭還在沒腦子裡面轉完,人就來了。
真行!
她這運氣……
算了,不想吐槽。
誒。
為了避免誤會,她把陸諶拽進了道具室,現在門打開被人看見她和陸諶在小黑屋裡面相依相偎,她怎麼解釋?
這誤會豈不是更大了嗎。
好頭疼啊。
宋晚舟腦子開始快速運行,她透過門縫裡的光回頭觀察了一下身後的情況,發現了她前側方有一個柜子,而此時外面的兩個人已經扭開了門把手,眼看著就要進來。
宋晚舟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抓住陸諶的手指打開櫃門直接鑽了進去。
吱呀一聲,道具室的門被打開的時候宋晚舟正好關上了櫃門。
柜子裡面比外面的空間更小,宋晚舟和陸諶面對面的站著,整個人牢牢的貼在他的胸口,不敢呼吸,不敢抬頭,更不敢隨便動。
因為緊張她的手現在還抓住陸諶的手,陸諶垂眸,目光落在他們僅僅相握,十指緊扣的手上,嘴角牽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她的手細軟修長,捏在掌心裡,很舒服。
就像她的人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和她做了之後,他就像是被人下了蠱一樣,腦子裡時不時的都會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嬌軟模樣。
他手指在她的掌心中間輕輕動了一下,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宋晚舟的掌心傳出,沿著她的五臟六腑直達心口,又彷彿一陣電流,竄過全身,最後又回到掌心那一處。
令人心悸的微妙感覺。
宋晚舟臉色一紅,唰的一下收回了手。
外面兩個女生慢悠悠的找著東西,一邊找一邊閑聊,時間一秒一秒的走動,明明是短短的一瞬,可宋晚舟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一般,難熬的很。
她真的有點受不了了,這兩個妹子到底要找到什麼時候啊。
宋晚舟雙腿有些發軟,身體忽然往下滑去,陸諶感覺到伸出大掌將她撈了起來,這下兩個人親密到宋晚舟連呼吸都覺得分外困難。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間,灼熱的溫度燙著她腰間嬌嫩的肌膚,像一團團火種,將她整個人燒得更加難受。
「誒,你今天看見那個製片人沒有?」
「看見了啊,怎麼了?」
「我才來沒看見她,不過剛才聽說她今天一來就給沈導來了個下馬威,還把他手下的幾個親信直接開除了,是真的嗎?」
「真的啊,當場就把違約金給碼出來了,特別颯。」
「哇撒,那那個製片人長得好不好看啊?」
「挺好看的,身材好氣質佳,反正是個大美女,我還偷偷拍了照片呢,咱們劇組裡好多男生都被她給迷住了。」
外面兩個女生討論起了宋晚舟的八卦,聽到這裡時,陸諶莫名有一種自己被表揚了的感覺。
眸底升起了一抹笑意。
這女人,的確是個大美女。
只不過他不明白,他不明白她以前為何總是在自己面前弄得那麼慘淡無趣。
「啊?真的嗎?有多好看啊,比林亦柔還好看?」
宋晚舟聽到這句話,心裡莫名的緊張了一下,要是別人說林亦柔好看,在陸諶面前她豈不是很丟份? 從京城來了不少人要買鐵桌爐,然後找到了莫清凌這裡。
莫清凌去了一趟煉鐵工坊,問了問工匠。
最後決定將打造武器精鍊剩下的鐵,拿來造鐵桌爐用。
這些煉剩的鐵強硬度要差很多,用作武器不行,但是用來做爐子足夠了。
還能廢物利用賺一波,為縣衙創收。
於是莫清凌又建了一個專門的鐵桌爐作坊,調了工匠過去搞起來。
時卿落這邊的毛線作坊也走上了正規。
在村裡的羊毛作坊,女工們可以每天回家。
畢竟都是村裡和附近幾個村的婦人和姑娘,要是泄露出了怎麼織毛衣的,全家人都會遭到村裡人厭棄。
各村之間也族長和族老監督。
縣城裡的作坊,時卿落就將搓線的、染色的、織毛衣、織毛褲、毛襪和圍巾的人,全部分開各做一樣。
這樣短時間內,不會被人學了去。
還請白栩幫忙,讓他舅舅多收羊毛回來賣給作坊。
不過還是不夠,所以蕭寒崢又去了好幾個商隊,讓他們遇到毛線都可以收來賣給作坊。
梁佑瀟被老爺子允許做生意之後,就先在京城開了一個鐵桌爐和羊毛製品店。
第一批抵達京城的鐵桌爐和毛衣毛褲不少,不過很快就被搶了個精光還不夠,哪怕價格一點都不低。
梁佑瀟很是賺了一筆。
樂悠悠的回家后,去了老太太房裡用膳,就被眾人各種酸。
「大忙人回來了?」
「你那兩個鋪子的生意也太好了,賺了不少錢吧?」
「你是不是應該把錢放到公中去。」
「也不想著給咱們給房送幾張鐵桌爐和毛衣毛褲,居然全拿去賣了,小六你是不是鑽錢眼子里去了?」
「咱們國公府的少爺居然去行商賈之事,你真不怕丟人。」
梁佑瀟早就預料到了。
他嬉皮笑臉的說:「我行商可是祖父同意的,你們要是有意見,儘管去找祖父。」
「我就喜歡銀子,就喜歡黃白之物,難道你們不喜歡?」
接著就是各種懟,「我可不像你們這麼虛偽,明明也喜歡黃白之物,非要嘴上清高。」
「要是不喜的話,那以後要不月例就讓我娘別給你們發了。」
「你們都鄙視我行商了,我幹嘛還要將東西送去各院,我又不是錢多了沒花處。」
「我又不是傻的,讓你們一邊用我花錢買的東西,一邊背地裡罵我。」
「而且我為什麼要把賺的錢放到公中去,我又沒有拿公中的錢開鋪子。你們自己開的鋪子,賺的錢也沒見你們上交。」
「盡想著好事,做什麼美夢呢?」
自從交了時卿落這個的朋友后,他懟人也越來越利索了。
近朱者赤嘛
別說,懟人果然爽,以後能動嘴都不動手了。
一行人被他懟的臉黑了黑,「你!」
梁佑瀟懟完人之後,還跑去老太太身邊,一臉的委屈。
「祖母,我就想多賺點銀子,去找一些好東西孝敬您和祖父,他們就這麼見不慣我。」
更以退為進的道:「要不我出去住吧,省得礙他們的眼睛。」
他爹是世子,以後要繼承國公府的。
所以他不可能被分出去,他也不願意被分出去,畢竟還要扯著虎皮當大旗呢。
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在祖母和祖父這裡過個明路,以後他賺的錢,和其他房可沒關係。
現在梁佑瀟就是老太太的寶,她更是個聰明人。
於是敲打了一遍。
她先嗔了梁佑瀟一眼,「出去住什麼住,他們出去住,你都得留在家裡陪我。」
梁家其他人:「……」感情他們都是撿來的。
老太太又看著一大家子道:「你們也別酸,這可是老頭子允許小六行商的,你們要去行商,我和老頭子說,也絕對允許你們去。」
「自己拉不下臉來去做這樣的事情,看著小六賺了錢就別惦記。」
「以後小六自己做生意賺的錢,都是他的,誰都別摻和,否則我就讓老爺子家法伺候。」
一個個的不像話。
梁家的人:「……」老太太真是太偏心了。
但卻不敢說什麼。
原本還想著梁佑瀟賺的錢,應該是大房公中的,可被老太太這麼一說,完全變成梁佑瀟私有了。
她的兩個嫂嫂心裡都不太舒服。
梁佑瀟的親娘心裡鬆了口氣,她也怕兒子賺了錢,被其他幾房盯著吸,不然得虧死。
三個兒子里,小兒子是嘴巴嘴甜最會哄她,有好東西都會送給她一份。
也因此她心裡最疼小兒子。
見兩個兒媳婦臉色不太好,她拿帕子放在唇邊擦了擦,掩飾住勾起的唇角。
原本她還準備敲打的,現在有老太太發話,她也就不開那個口了。
果然,整個家裡還是小兒子最得老太太的心。
看著其他各房那麼酸的目光,她心裡更舒坦。
梁佑瀟就知道還得老太太出馬。
笑嘻嘻的從背後拿出一個包袱。
「我就知道整個家裡,就祖母和祖父最明事理。」
見自家娘投來的目光,他求生欲十足的補充,「我娘也是。」
梁明城剛和老爺子走進門,就聽到兒子這話。
他黑了黑臉,「小兔崽子,你這意思是老子不明事理了?」
梁佑瀟有左右護法才不怕他,「本來就沒有祖父他們明事理,對我不是罵就是打的。」
見他老子朝著腰間摸去,顯然想要拿鞭子。
立即抱住老太太的胳膊,可憐兮兮的喊道:「祖母、娘,爹又想打我了。」
梁明城:「……」他這是養的什麼孽障。
老太太瞪了大兒子一眼,「行了,小六說的也是實話,你別老是找他的茬。」
「我乖孫多孝順,不就是不聽你的走仕途嘛,要從商也沒什麼,他既然喜歡黃白之物就隨他,家裡也不缺他一個當官的。」
世子夫人也道:「就是,小六多孝順,你別總盯著他不放。」
梁明城氣得不行,「慈母多敗兒!」
這個孽障這麼混賬就是被他娘和媳婦寵出來的。
世子夫人嗔了他一樣,「我兒子哪裡敗家了?他這一年多可沒少賺,前幾天還孝順了我五千兩呢。」
她倒是不缺五千兩,但這可是兒子第一次孝順的錢,她拿著心裡高興。
這話,瞬間讓另外幾房的太太們酸的更厲害。
她們的兒子不但沒有孝敬一分錢,還時常來她們這裡打秋風,不比不知道,一比就想將兒子丟了…… 早就已經來到附近,在暗中觀察的鹿道人一直看著事態的發展,即便是顧長生將王小帥給斬殺后也沒有出來阻攔。
直到將王小帥斬殺后,引出王小帥那結丹期父親,在其身上留存的一絲神識后,才暗中出手將其直接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