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把容月帶到您房裡去。」老鴇笑得甜滋滋的,容月才調教好還沒有見過客人,第一位招待的就是花爺,這妮子還是多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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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 年 11 月 14 日
「阮媽媽等等,」蘇眉叫住她,「昨晚子衿陪的可是三皇子?」
「是啊。」阮媽媽一下子就看透了蘇眉的心,「花爺是想子衿了?」不過說起昨晚的事情,阮媽媽就有些不高興。
「子衿讓三皇子不滿,這會兒怕是在受罰呢,要是花爺想子衿的話,我這就去後堂讓子衿回來。」
「那就麻煩媽媽了,今天容月和子衿我都要。」蘇眉隨手甩出兩錠一百兩的銀子。「阮媽媽可別叫人打攪我了。」
「哎喲……」阮媽媽接過銀子喜上眉梢,「花爺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大方,放心吧,今天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能打攪了花爺的興緻。」
她一邊說著,一邊指讓一名俾子把容月叫過來送到花爺房裡去,自己則是親自去後堂把子衿領出來了。
花瑤是湘醉館的老客人,幾乎是三天兩頭就在裡邊過夜,所以不需要別人領著,自己輕車熟路就到她的專屬大房間里。
也是蘇眉穿過來的時候就在這睡了一覺的房間。
大套房,基本設施一應俱全,還有洗澡的隔間,若是客人想跟姑娘來個鴛鴦浴也是可以的。
容月第一次接待客人十分緊張。原本該埋怨著阮媽媽跟說好的不一樣,沒有拍出她的價位就首先讓她接待了客人,可是當她聽說對方就是大名鼎鼎的花爺后,容月不安的心又充滿了期待。 花爺的事迹她聽了不少,卻從未見過真人。
推開了大套房的門,便看到了他。
單手品著小酒,唇紅齒白也不覺纖柔,面如冠玉不且,只是察覺有人忽而抬首,同容月對視的那一秒里,容月直接淪陷了。
「容月見過花爺。」容月聲音輕顫,明明行走之前熟知的所有禮節,做下來以後都覺得不怎麼完美了。
「容月姑娘來了啊,」蘇眉神色悠然,一派輕鬆,招著手叫人過來,「過來坐。」
容月輕緩慢步,實則藏了氣息不穩,含羞帶怯想要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才落了座,靠在蘇眉身邊,就被她一把攬過同時還在臉頰上偷香一口。
帶著新酒的淡香,熏的容月滿臉通紅。
「花、花爺……」容月的身子一下子軟成一灘水。一腔春心撩動,看著蘇眉說話聲都帶上了媚氣。
雖說……雖說俾子說了花爺沒買她的初次,可是想著若是花爺先斬後奏,她也是願意的……
蘇眉咧嘴一笑,不自覺帶上了幾分邪氣,調笑著她,「心裡痒痒了?」
容月更是羞愧了臉,呼吸一度緊張。被蘇眉一見面就偷香,她的一顆心全都亂了節奏。
蘇眉一手攬著她的腰間軟肉,不時的捏一捏,本就化作春水的容月再也起不了身,只管貼著蘇眉的身體靠著。
這會兒,阮媽媽領著受罰后的子衿也過來了。
打開門就看到容月已是滿面春潮的模樣,又看了一眼蘇眉嘴角掛著醉人的弧度,心想花爺果真是花爺,容月這丫頭可算是栽在他手裡了。
「去,好好伺候花爺。」子衿到底是花魁,阮媽媽看著她受罰也有點心疼,「花爺脾氣你也知道,不會為難人的。我看花爺就是特意將你從量刑堂撈出來的,過去可別忘記謝謝花爺。」
「嗯。」子衿微微低頭。
阮媽媽這才把門關上。
「花爺。」許是受罰的緣故,子衿不比往日嬌艷,像是被淋了大雨的花兒一樣可憐,蘇眉一眼看去,她身上隱隱透著紅色鞭痕。
哪怕是花魁,伺候不好客人也是一樣的下場。
「把衣裳脫了,爺瞧瞧成什麼樣了。」蘇眉買了兩瓶葯就是特意過來給子衿的。湘醉館里的規矩她怎麼會不明白,子衿因為她的緣故得罪了三皇子,蘇眉又怎麼能讓姑娘白受委屈,她可是天底下獨一份的花爺了啊喂!
子衿也不害羞,畢竟是經驗豐富的花魁,這點小場面她早已習慣了。
鞭痕沒有多少,可傷得卻嚴重。
湘醉館並不怕姑娘身子不完美了客人會厭棄。有些客人還就是喜歡傷痕纍纍的姑娘,而這些姑娘,往往都是得罪了客人受了懲罰的。
換句話說,就算是子衿這樣的花魁,再多來幾次懲罰,也是要退了這個地位,被貶到那一類的姑娘去,接待那一類的特殊客人。
子衿當然害怕。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湘醉館里捏著她的賣身契,唯有努力保住自己的地位,展現自己的價值,才能一直風光下去。 蘇眉此時只想到:
完了,她調戲過頭了。
有點糾結啊,到底她還是個女的,可真不能讓她百合,可是容月這情況……
「乖。」蘇眉摸了摸她的臉蛋兒,「要不爺給你尋個良人讓他給你動動?」
「不、容月只想要花爺。」容月眼裡流露一抹倔強,還帶著懇求之意,「花爺,容月知道你從不勉強女子,待人極好,也不會輕易碰了我們身子……可、可容月還不曾接過客人,還是清白乾凈的。」
「跟這個沒有關係。」蘇眉微微抿唇,腦子裡轉的飛快,「若是容月真的忍不了,我幫你也沒有關係。不過就要麻煩子衿幫忙收拾了。」
「啊?」容月也沒成想花爺竟然真的同意了。
子衿更是不可置信,扯了扯蘇眉的袖子,嫣紅的唇瓣被她咬的發白。「花爺,你真的……」
蘇眉頃身輕輕咬了一下子衿的頸脖,不輕不重的癢,若有若無的疼,笑得肆意,「子衿吃醋了?放心,爺同樣疼愛你。」
子衿勾唇淺笑,心裡才滿足了,「子衿不打緊,容月妹妹還是初次承歡,花爺可要憐惜啊。」
「嗯哼。」蘇眉喉間滑出一道悶哼,忽而起身攔腰一抱,輕易將容月擁在懷裡,往床上一倒。
隨之指尖輕挑,一點點解開她的衣裳,與此同時,釋放妖氣將房間化作幻境,將兩人一點點沉入其中。
妖氣大盛,好在湘醉館脂粉氣息濃烈,只是一兩個時辰,應該問題不大。
於是專給花爺準備的房間里,第一次有了痛快隱忍交替的喘息聲音……只是,輕易被外邊的熱鬧遮掩了。
蘇眉施法讓兩人睡了一覺,為得逼真,還在她們身上施了障眼法,叫她們醒來后渾身酸痛半日已足,至於容月處子之身,蘇眉微微皺眉,看來只能將容月包下才好。
……
入夜微安,三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下方一塊地方還有點點凌亂的痕迹。子衿起先醒來,想著花爺今日折騰了一個白天還是這樣生龍活虎,身上酸澀不減,是比以往事後更睏倦,可是她心裡的甜蜜卻是遮擋不住的。
花爺,第一次真的碰了她們,她已經十分滿足了。
「怎麼不接著躺會兒?」蘇眉在子衿醒來后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見她動著身子想要起來,又將人摟過摁在自己胸膛上,大手攬過一邊捏著她的嫩膚,「之前不過開開玩笑,我還捨不得讓你動手收拾呢。」
「花爺……」子衿情意綿綿,感動得一塌糊塗。
蘇眉又是一聲笑,「好了,這會心裡舒坦了吧?身上還有傷,聽我的,別亂動。」
「嗯,子衿一切都聽花爺的。」
「花爺……」此時,容月也睜了眼睛,感受到渾身如同被人拉著跑了一天快要散架,卻還是努力親到蘇眉的身邊表露自己的心意,「容月的第一次給了爺,容月此生無憾了。」
「嗯哼,」蘇眉掐了掐她的臉蛋兒,這會兒不敢再調戲這個敏感的傢伙了,「爺可不是床上言而無信的人,你的身價,爺出的絕對不比那些人少。」
【怎麼辦,我眉真的「睡」了兩個女人!啊啊啊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容月妹妹真是有福氣,若我第一次就能遇上花爺……」子衿眼裡閃過幾分落寞,很快又被淺笑遮掩,「說起來,我們兩個是不是花爺第一個名義上的女人呢?」
這個問題容月也忍不住抬頭看著蘇眉,想聽她的答案。
「不然呢?」蘇眉挑著眉毛反問。
真……真的嗎?
兩女呼吸一滯,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欣喜襲來,容月最直觀,蹭上蘇眉的臉頰偷親了她一下,芊芊玉手還放在她的胸膛撩撥,「花爺……花爺真厲害。」
一下子將她和子衿姐姐都收下了。她經驗不足也就罷了,可子衿姐姐身經百戰也抵不過花爺。看子衿姐姐的樣子,花爺一定是比那些男人都要好成千上萬倍呢。
幾個人在床上留戀了一會兒才一起起來,兩個女人伺候著蘇眉穿衣。三人再重新穿戴完畢以後,蘇眉將兩人留在房裡,出門直接把阮媽媽叫來。
「阮媽媽,容月初次承歡已經被我拿了,我也不降她的身價,就依花魁來算,一千兩。」蘇眉開門見山,愣是把阮媽媽驚得瞪直了眼,「容、容月已經被花爺開了?」這可是花爺第一次在湘醉館歡愛,怎麼能不讓她震驚?
蘇眉揚了揚聲,「阮媽媽,爺可是男人,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阮媽媽:……
別人不奇怪,可是花爺你不一樣啊!
暗暗在心裡還嘴一句,阮媽媽頓了頓,又恢復常態,「容月那丫頭可真是十世修來的福分,既然花爺要了她,我也不會介意的,只不過是隨手將那丫頭從名單上抹去,往後直接接客就是了。」
「花爺都是咱這湘醉館的老主顧了,銀子的事不打緊,既然容月花爺都收了,那子衿……」
「自然也是。」阮媽媽還得了解客人消費,蘇眉當然不會隱瞞,隨手甩出兩千兩遞過去,「以後容月也不必接客了,只管招待我就是。至於子衿,這幾日里要勞煩媽媽給她鬆鬆,也只管接待我。這銀子有的是。」
「哎,花爺說的什麼話,」阮媽媽眉開眼笑,看著白花花的銀票手都發軟了,迅速收到自己懷裡,生怕蘇眉後悔,「花爺直接吩咐一聲,阮媽媽都給你辦好了。以後容月就是您的,誰也碰不著。」
「嗯。」蘇眉滿意的點頭,搞定了容月後續,可算解決了一個麻煩。
同時,她也為進來自己躲避扶風找到了理由。
理由就是這容月太粘人,沒辦法了啊喂~
蘇眉又喜又愁。
喜的是這幾天里扶風大概是看出了蘇眉在躲著他,所以只是悄悄來了湘醉館里幾次,就不再來了。愁的是她發覺現在才是殿試三秋,意思是要等她的目標出來,至少還有半個月時間。
殿試三秋、金榜題名。
隨後就是女主重生,逃婚狀元府。
是的,雖然女主前世嫁的人窩囊了,一屆狀元,差不到哪兒去,不過對於雄圖宏略的慕容漣漪來說,就看不上眼了。
她最喜的是在戰場上威風凜凜,被皇帝封為戰王的蕭赫,而不是一屆文弱書生趙邂清。 慕容漣漪上輩子的夙願未能實現,老天爺給了她一次從頭來過的機會,卻有些晚了。父親已經定下和狀元郎的親事,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慕容漣漪乾脆來了一次逃婚。
丟盡了護國候和狀元郎的臉。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趙邂清直接了斷了紅塵,出家為僧。
蘇眉本意是打算在趙邂清問鼎狀元郎遊街的時候就跟他搭上關係的,可是沒想到她這一次過來的時間竟然連殿試三秋都沒有過去,想要等審卷結果、再掛榜昭示,就得推移半月之後。
蘇眉乾脆直接住在湘醉館里了。
反正她有錢不愁花。
最高興的莫屬於容月,子衿是在容月以後和花爺身體親密接觸的第二人,獲得的好處也不少。蘇眉看她們倆整日困於湘醉館,都沒怎麼出門玩耍,便大手一揮,跟阮媽媽告假,直接帶上兩個姑娘出了湘醉館。
這也是獨一份。
容月興奮的整夜睡不著覺。
阮媽媽看著容月和子衿都是滿滿的嫉妒。
為什麼?
這兩個妮子運氣也忒好了,不但撩撥了花爺在湘醉館破了身,花爺竟然還待她們這麼好……想想自己的情事,老鴇說不羨慕都是假的。
子衿就成熟很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天的關係,這幾日子衿和容月基本都在蘇眉身邊呆著,三皇子也沒有再出現,讓子衿鬆了一口氣,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加上花爺給她買的玉露膏,子衿的肌膚幾乎沒有多大變化。
歇過一日,一大早容月就早早的起來打扮,蘇眉雖然不需要睡覺,可是也不免為容月的興奮咋舌。
要說起來,湘醉館的姑娘就沒有不好看的,否則也不會是洛陽城裡最大的青樓了。
但,此時的容月,看起來就跟一個小女孩兒似的,眼裡閃著亮光,樂此不彼挑選自己的衣服。
「花爺,你說容月要穿什麼衣服才好看些?」湘醉館的衣服多數都是比平常女子要裸露,就算是寥寥無幾的幾件能穿到街上的衣服,也是美艷在前。
蘇眉看得有點眼花,撐著下巴看了許久都覺得還差點什麼。
「隨意挑一件吧,上了街,爺再給你重新買一套好看的。」別的不說,就是蘇眉的眼光絕對是精準的。街上的成衣鋪不少,待會兒准有合適的。
「真的?」容月喜出望外,眼珠子看向她擺了一床的衣裳,挑了一件最喜歡的顏色,走到屏風后很快就換出來了。
「不知道子衿姐姐好了沒有啊……」容月急不可耐,這是她進了湘醉館以後第一次要出門,一邊擔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遭來他人的異樣目光,一邊又因為自己終於可以出門而緊張期待。
蘇眉好一陣無語,「現在才什麼時候啊,你子衿姐姐估計還沒醒呢。」
因為是她直接包下了容月,所以容月幾乎直接住在了花瑤在湘醉館的專屬大套間里。至於子衿,她還在自己的屋子,所以容月是不清楚子衿情況的。
容月興緻不減,坐在了梳妝台前開始給自己描眉梳妝。 天大亮了以後,子衿才推開大套間的門,雖然她沒有像容月表現得這樣明顯,不過可以看出來她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花爺,子衿已經好了。」
「嗯,」蘇眉一下子攬過兩人,左擁右抱,跟其他和花酒的客人幾乎沒什麼兩樣。
不過是出了門,蘇眉就把手放下來,讓兩個姑娘心裡暗自失落了一陣。
不過很快,街上的熱鬧繁華吸引了她們的視線。目光都變得雀躍起來。可是因為都還在蘇眉身邊,又是久居深閨的模樣,有點緊張無錯。
蘇眉當即開口,「先去吃點東西吧,反正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不用著急。」
容月和子衿當然不會反對,跟在蘇眉的身邊,三人直徑去了路邊的小攤子,一塊擋雨遮陽的布撐起來,就是一個攤子的地盤了。
俊男美女的組合總是很亮眼,尤其是兩個漂亮的姑娘打扮還比尋常女子開放,一看就知道是湘醉館的風格。
尤其是子衿,她可是湘醉館的頭牌之一,認識她的人可不少。
眾人一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定睛看去還真的是子衿姑娘,同一個漂亮不知名字的姑娘,以及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隨意坐在一個小棚里等陽春麵。
姑娘在湘醉館里吃的東西都是大廚精心製作的,哪裡吃過路邊攤的東西啊。一開始看著路邊攤子如此簡陋,她們就覺得口味肯定不怎麼樣。可是花爺都坐下了,她們又怎麼敢離開呢。
若不是花爺,指不定她們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
想著,待會兒若是不怎麼樣的話,也要填飽肚子。可是等到小二真把陽春麵端過來了,那香味一下子讓她們肚子發餓,
好像……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嘛!
入口順滑而不膩,鮮香的湯汁與面相配,雖然沒有湘醉館里的食物精細,可是吃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不落下乘。
她們吃了個八分飽,連湯也喝了一半,三人才離開了小攤子。
「花爺,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容月這幾天都跟蘇眉吃睡在一起,跟她也變得十分親近,才起身逛著,容月是最先開口大膽問話的。
「這會兒成衣鋪還沒開,咱們先去胭脂水粉鋪子看看?」雖然湘醉館最不缺的就是這種東西,可是怎麼能比得上花爺付賬送給她們的呢?